抽痛的離開。
“老婆。”
容翎將南笙抱在懷裡,衝出五六個人,立即上前將煜洋按倒在地。
南笙深喘了幾口水,趴在容翎的懷裡,等她平靜下來朝煜洋的方向看過去的時候…
“啊,你!”
南笙驚了一聲,隨後捂上了嘴巴。
煜洋側躺在地上,口罩已經掉了一半,露出一半的臉上一句恐怖都無法形容,像是被什麼咬過一樣,又結了疤。
發現南笙在看他,煜洋伸手摸了摸,將口罩重新帶在臉上。
他的手大概被容翎一腳踢骨折了,半天都沒有使出力氣,任由容翎的人在地上拳打腳踢。
“住手,容翎,叫他們住手。”
南笙緩過神,搖晃著容翎說。
容翎斂眉,看看她,嘆了口氣。
明顯氣沒出夠。
如果他沒看過,煜洋是想帶走南笙,這是他不可容忍的。
“容翎,住手,再打下去就打死他了。”
南笙忍不住揚高了聲音。
“住手,把他帶走。”
容翎說完,擁著南笙往外走。
“嗤,南小笙,我們還會再見的。
”
趴在地上的人沙啞的吐出一句話,在那些人要捆上他的時候從腿側抽出一把匕首,騰的一聲從地上站起來。
南笙的眼睛被容翎捂上了,在帶著她往外走的時候,她聽到一陣混亂的動靜,還有人彙報一句,有人受傷,有人跑了,有人去追。
“…”
容翎大概並不介意煜洋跑了,一直到回到別墅,都不離她左右。
他知道,南笙或許嚇到了,或許心裡頗有感觸,正因為她不動聲色的,容翎才更擔心。
預產期並不準,醫生說這個月隨時都要做好生產的準備,有可能提前,有可能延後。
“老婆,要洗個澡嗎?”
南笙轉著眼珠看看他,點點頭。
趁她走進浴室,容翎站在走廊打個電話:“跟著他,看他背後的人是誰?”
容翎壓低的聲音吩咐。
煜洋這麼三番五次的出現,有一方面是容翎特意放出的訊息,有一方面,是他身後有一股他不知道的勢力,可今天,他的耐心用盡了,他一定要儘快把這些麻煩都解決。
南笙這個澡洗的很快,容翎給她吹乾頭髮,自己也進去快速的衝了個澡,見南笙沒胃口,他就在一旁陪著她。
連電視都放低了音量。
南笙走過去,坐在他的邊上。
“容翎,不用這麼小心,我沒事。”
她只是沒想到,煜洋的臉…
他究竟遇到了什麼事,為什麼不治呢,還是無法治療?
容翎捏著她的手指,摟過她說:“想聊聊嗎?”
“嗯?”
南笙睜著眼睛看他。
容翎輕笑了一聲,親親她的額頭,“要是困了就先睡一會。”
“你把電視聲音調大點,我躺一會。”
南笙伸了個懶腰,直接躺在容翎的腿上。
容翎對她這個習慣既好笑又無語,人家睡覺都喜歡靜,就他老婆喜歡聽著電視聲睡覺,不過他明白,南笙每次聽著聲音睡覺,都是因為心情很亂,想用這種方法分散注意力。
輕嘆口氣,容翎心疼的摸摸南笙額頭,有一下沒一下的按摩著。
南笙很倔強,也很獨立,她做的決定一般不會更改,同時,她也喜歡封閉自己的心,好的壞的,都不習慣與人分享,就算和容翎,也是偶爾說一說,越是瞭解她,容翎越是覺得南笙身上有一種別人所沒有魅力,讓他越來越沉迷。
就算容翎的身體再好,可一個姿勢坐久了,還是會腿發麻。
南笙抱著他的腿,翻了個身,嘴裡不知道在嘟囔什麼,眉頭也跟著緊皺著。
容翎寵溺的笑笑,想伸手去捏她鼻尖,又忍住了。
南笙做了個夢,夢裡是她的母親,在一條長長的紅毯上走著,面對無數的閃光燈,她笑的是那麼迷人好看。
一會她又夢見她自己要生產,可怎麼生也生不出來,她想喊容翎,可發不出聲音,醫生就在站在她的身邊,穿著綠色的大掛,手裡拿著手術刀,在對她笑。
不要,不要。
南笙嘟囔著,可醫生卻按住了她,她想翻身,一張臉又朝她伸過來,啊!
是煜洋!
那凹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