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撒嬌,想上前去抱抱他,還有種讓她不安的心疼。
可她忍住了,用沉默忍住了心裡的那些衝動。
記得閻源那天說,她是被容翎送到太子身邊的,因為什麼?她生病了?
就是那個腦部手術嗎?
除了這一點,還有閻源說的那些話,她都沒有想起來,不過從這兩天恢復的情形看,應該快了吧…
所以,她想在自己弄清所有事的時候,再告訴容翎。
大概半個小時後,別墅外面傳來一陣車子的響動,接著是樓下的門被推開的聲音。
應該是容翎回來了。
南笙並沒有關燈,她想著,如果他進來的話,她可以試著和他溝通,知道他最近心情很不好。
不過,容翎在她房門外停留了一會,確定她沒關燈,推開了門:“怎麼不睡覺?”
他靠在門邊,並沒有走進來。
南笙啊了一聲,開口說:“睡不著。”
容翎擰眉看看她,砰一聲給她關上了門,抬腳離開了。
“…”
南笙有點懵,摸摸眼角,突然發現,現在的容翎脾氣挺大啊。
還因為那件事?
挑眉想了一會,南笙喝了口水,穿鞋下床,朝容翎的臥室走去。
雖然有幾件事還沒想起來,可他們的確是結婚了的,南笙站在門口做了一心裡建設,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容翎正準備去浴室,衣服脫了一半,見南笙走了進來,動作瞬間停止了。
他的面板不像一般男人那樣粗糙,反而很光滑有彈性,尤其是在這樣明亮的燈光下,露出一半的胸膛,肌理分明,線條優美。
南笙眼睛一熱,有點尷尬,沒等說什麼的時候,發現屋內有淡淡的酒氣和薰香味。
是從他身上傳過來的。
南笙蹙了下眉:“這麼晚,你去哪了?”
容翎恢復了動作,利落的解下最後兩顆紐扣,將衣服脫了下來。
他斜著眼睛看看她,低笑一聲:“這是關心我?”
話出口,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喝了點酒,心裡的那點鬱悶控制就像不住一樣。
想要發洩,想要狠狠的收拾她一頓,不過,還是算了。
容翎在心裡嘆了口氣,又抬眼看看她說:
“這麼晚不睡有什麼事?”
“…”
南笙清了清嗓子,覺得這麼晚談話也不是好時機,扭開自己的視線:“沒事,你去洗澡吧,明天再說。”
說完,她就朝門口走去。
那明晃晃的胸膛,看的她有點口乾舌燥。
美色誘人,有時候可不單指女人。
容翎垂眸算了一下,這應該是近一個月,南笙頭一次主動和他說話。
其實他剛剛是有些雀躍和驚喜的,但是一想到她可能有事要求他,他就沒了那個高興勁,在酒吧那天,蔣雙和她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這傻丫頭八成是為了別人的事才過來的。
在浴室衝著澡的時候,容翎還有些煩躁,他究竟在做什麼,她現在是閻煙不是南笙,無論他怎麼暴露情緒,怎麼發火,她都不會過來安慰他一句的。
呵,他最近的確有點莫名其妙。
究竟在期待什麼呢。
看著不斷從身上滾落的水花,容翎無奈的勾勾唇,大概,真的被那小子刺激到了。
就這樣有點怪異的相處模式,又持續了幾天,蔣雙再次打來電話的時候,南笙才想起來這件事,答應晚點給她訊息,南笙就掛了電話。
在書本上寫寫畫畫,最後她嘆了一口氣,一把合上了書本。
她覺得,容翎最近似乎在和她耍脾氣,雖然這想法有點幼稚,可是真挺像這麼回事的。
可她還不知道,他為什麼將她送給太子,這件事就想一個坎一樣,讓她過不去。
容翎從外面走進來的時候,南笙剛剛下樓,叫他朝自己看過來,南笙莫名的心裡一軟,腦海裡閃過幾個畫面,她朝他走過去:“容翎,我們能不能聊聊?”
容翎意外的看她一眼,將車鑰匙放在桌子上,又將手套摘了下來:“聊什麼?”
南笙猶豫了一下,剛要說話,容翎又打斷了她:“如果是別人的事,就不用了,我不會答應的。”
“…”
“為什麼?”
南笙還是堅持的問了一句,有點不習慣容翎會拒絕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