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容翎推門走出來,開口彙報:“三少,人在會客廳。”
容翎勾唇點點頭,“走吧。”
齊逸鬱悶的抱頭坐在他們所謂的會客廳內,心中有一萬個草泥馬奔騰而過。
他滑個雪招誰惹誰了!
尼瑪,別逼老子報出我師弟的名號,哼。
不行,師弟向來討厭和師門扯上關係,而且他們作為情敵,他在報出名號,似乎更不妥吧。
就在齊逸冥思苦想這男人的身份時,會客廳的門推開了。
他抬頭看過去,忍不住愣了一下。
容翎此時脫去了厚重的滑雪服,也摘去了眼鏡,大概一米八七的身高,上身穿著薄薄的手工羊絨衫,下身一條淺色的休閒褲。
一手插在兜裡,很隨意,也很優雅。
都是很暖的色調,就連那張炫目耀眼的五官,都襯托著柔和了一些。
齊逸終於明白自家師弟為什麼要用搶的了,因為如果他是女人話,也會喜歡這樣的男人,而不是他師弟那張冰山臉。
“你究竟是誰!”
齊逸打量完畢,往椅子上一靠,開口問他。
容翎拉過他對面的一個椅子,隨意的一坐,腿搭在膝蓋上。
這是很流氓的一個坐姿,但是放在容翎的身上,居然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慵懶與貴氣。
齊逸見他只盯著自己不說話,心裡也摸不準他的想法。
越來越覺得,怎麼和那個人那麼像呢。
容翎只是似笑非笑的挑著鳳眸盯著他,直到感覺到,對方有種汗毛倒立的感覺。
他才交叉著說,慢悠悠的說:“你見過我夫人,是在什麼時候?”
“你和閻淵什麼關係?”
一連兩個問題,讓齊逸想敷衍的語氣一頓:“你知道?”
容翎挑挑眉:“嗯,我知道什麼?”
“那你找我來做什麼?”
齊逸有點懵逼。
“我想知道,怎麼救她。”容翎很直白。
“…”
“我沒辦法。”
齊逸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那早說嘛。
容翎其實不確定,齊逸是不是雲昆松的徒弟,也不確定太子和他的關係。
叫師兄也可以很多種不是嗎。
可是直接問,更不妥,聽說雲昆松退役之後,就隱姓埋名,似乎在躲著什麼人。
“那誰有辦法?”
容翎眯著眼睛看他,目光探究。
“這我怎麼知道?”
齊逸瞪著眼睛說。
容翎垂眸,從林元的接過一張紙遞過去:
“那我換個問法,你的醫術和誰學的?”
“…”
“這位兄弟,這就不太講究了吧。”
齊逸看見那張調查的資料,抿著唇說。
再說謊也沒意思,他隨意的說:,“我師傅唄。”
“你師父是誰?閻淵是你什麼師兄?”容翎猛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
“你究竟想知道什麼?”齊逸一臉懵逼,也有些生氣的站了起來。
他是看在他和他師弟認識的份上才說這麼多,可是明顯,對方的目光並不友善。
“我在問你。”
“我憑什麼告訴你!”
“啊!你他媽的,君子動手不動口!”
“臥槽!”
齊逸真的是欲哭無淚,這究竟什麼人哪,明明前一秒優雅的跟箇中世紀貴族似的,特麼下一秒就變成地痞流氓了。
哪疼往哪打,穴位找的比他這個醫生都準。
最後打的他連師門規定都顧不得了。
容翎只是心急的失去了耐心,看齊逸眼珠子亂轉就知道是個心眼多的主,他若不先下手保證又被忽悠過去,不得不說有時候,暴力是解決事情的最快方式。
當然,前提是你要有能擺平這後果的能力。
別人是先禮後兵,他是先兵後禮。
“我能說的已經說了,我真不知道我師父叫什麼,在哪裡,我都三年沒見過他老人家了。”
齊逸趴在地上,已經顧不得什麼形象了。
“你也別我問師弟的事情,他早就背叛師門了。”
容翎確定他沒有說謊後,一顆心剛剛沉入谷底,便被他這句話又勾了起來。
“他,學的什麼?”
齊逸摸了摸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