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簡率先開口,淡淡的笑著。
這個人的外表怎麼說呢,南笙想不到形容詞,但是他給她的感覺就像一塊很奪人炫目的翡翠,清正,美麗,易碎。
尤其是他笑著,臉上浮起的一絲病色,讓人能瞬間升起保護欲。
即使知道,他並不柔弱。
“老婆,這位穆簡。”
容翎挑挑眉,溫聲對南笙介紹了一句,然後也沒有客氣的拉著南笙坐到了沙發上。
他本就堵著氣的,怎麼可能對他有好態度。
穆簡併不介意,伸手拉過身後女人的手,“新月,還不給客人準備茶水。”
“好。”
女孩笑笑,轉身離去。
新月?
聽到這個名字,容翎懶洋洋的身子一僵,探究的目光落在穆簡身上,又忍不住看看那個女人。
看樣子還沒成年吧。
雖然他老婆看著也像未成年,可五官卻比那位成熟的多。
新月,又喜歡塗丹蔻?
像是明白了什麼,容翎有點嘲諷的睥他一眼,“你這是在玩什麼?”
穆簡沒回答的望著他,自己滑著輪椅朝二人走過來。
飄過來一種淡淡的清新的藥香。
“你好,我是穆簡。”
穆簡越過容翎,直接朝南笙伸出了手。
然而南笙還沒等伸手,朝看見容翎一巴掌拍在那白皙的手指上。
立刻出了紅印子。
“滾蛋!”
容翎沒好氣的白他一眼。
南笙尷尬的笑笑,“你好,南笙。”
噗嗤。
叫新月的女孩,端著幾杯茶水走過來,忍不住笑了一聲。
她家二爺還是那麼喜歡逗弄三爺。
“南笙姐姐,喝茶。”
新月自來熟的坐在了南笙的另一邊,識趣的沒有和容翎說話。
明顯很瞭解他的脾氣。
“謝謝。”
容翎瞥了一眼坐在他老婆身邊的女人,再看穆簡一臉縱容得表情,感覺世界都不正常了。
這貨受打擊,喜歡玩未成年了?
不過正事要緊,他對他的私事並不好奇。
容翎狹長的眼梢一挑,盯著穆簡說:“你來這裡做什麼?”
“做我這些年一直做的事。”
他的人生,似乎就只有一個目標,求醫,而他能活著,寄託的希望,也是求醫。
呵,就是如此無奈又枯燥的人生。
話落,幾個人似乎特別有默契的沉默了幾秒。
新月握在手中的茶杯,隱隱有些用力,神色黯然。
“禍害遺千年。”
容翎身子動動,輕飄飄的打破了這一氣氛。
“呵呵,還是阿翎瞭解我。”
穆簡像是故意的,一直稱呼他為阿翎。
對方賞他的只有一個白眼。
“不過,這次的目標比較難找。”
穆簡身子往後一靠,視線有意無意的再次落在南笙的臉上。
這個女孩他倒是好奇很久了,能將老三這匹野馬栓住,還真不是一般簡單的人物。
“…”
容翎提到這個,臉色有點不好,穆簡也算是瞭解他,開口笑著說:“我們這裡新來兩位廚子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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