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翎走進浴室。
南笙收回了目光,穿鞋下床,將醫藥箱翻出來,放在床頭的櫃子上。
聽著浴室的嘩嘩水聲。
她心裡無奈又心酸的嘆了口氣。
…
同樣的時間,太子已經回到了F國。
別墅的游泳池。
男人正一圈又一圈不嫌疲憊的遊著,有力的臂膀,健碩的胸膛,還有那雙若隱若現的大長腿,緊繃的,無一不散發著濃濃的荷爾蒙。
管家垂頭站在不遠處,心酸的捧著一個浴巾。
這話還要從一個小時前說起,太子從R市回來,便推掉了所有會議,直接回了別墅,管家見他心情不大好,識趣的沒敢打擾,結果讓他意外的是,太子今天居然主動想要那方面服務。
難得主子這麼積極,管家當然欣然去準備了,這事雖然少,但不是沒有,太子是正常男人,自從路琪離開之後,雖然他某方面需求有些減少,但並不是沒有,只不過次數不多,也沒固定的留過哪個女人。
可今天出乎意料的,一連換了十個,都被太子攆出來了。
理由並不是對方不好看,或者身材不好,而是一句讓管家心肝俱顫的一句話,太子他說,沒感覺。
沒感覺!
他找的女人讓主子沒感覺!
他還有什麼老臉再在這混下去了。
管家心酸的想。
這不,慾火焚身的某人,正在游泳池裡撲騰著呢。
一會,指不定怎麼懲罰他呢。
半個小時之後,只聽譁一聲,男人單穿著一條泳褲走了出來,閻淵和容翎的身高差不多,但和容翎那勻稱有致的肌理不同,太子的胸膛是有肌肉塊的,還有幾道很深的疤,看上去年代久遠,而且和他這個人一樣冰冷。
管家垂眸遞上浴袍,見對方冷著臉接過了,他才戰戰兢兢的說:“太子,對不起,要不,我再。”
“不用了。”
閻淵擦了擦頭上的水,朝浴室走去。
這裡是閻淵的私宅,在他八歲的時候,太子就已經脫離了閻家,單獨出來住了,這裡與其說是別墅,倒不如說是一個城堡。
噴泉,花園,泳池,除了人很少之外,其他的一樣不少。
就像南笙說的,有閻淵在的地方,總是給人冷冷清清的感覺。
閻淵剛換完衣服出來,抬眼見管家又低著腦袋走過來:“太子,二少爺來了。”
嗯?
閻淵繫著袖口,“他最近倒是來的勤快。”
“…”
“小的去請。”
管家見太子沒說不見,想去把人請進來。
“不用了,去備茶吧。”
閻淵捏了下眉心,餘光瞥了一眼朝這裡走過來的人影。
“…”
“你們都出去。”
閻源一進來,就冷聲的將屋裡的人攆了下去。
“呵,你這是來示威的?”閻淵勾眉看他。
屋內的幾個僕人已經快速的跑出去了。
閻源轉身將身後的門砰的關上。
抬腳朝沙發上的人走了兩步,他雙手抵在顏淵對面的茶几上:“你可以救她對不對?”
“…”
閻淵皺眉。
因為,此時他這個一向清冷如出家人的弟弟,居然用一種無比複雜的目光盯著他:“你不需要騙我,我知道的!你能找到他,只有你能找到他!我看見了!當年,我看見了!”
閻源有些語無倫次,而閻淵一向冰冷無常的臉上居然出現了裂痕,先是震驚,不解,隨後是大怒!
他拎過閻源的衣領,將人拽了起來,拳頭握的咯咯直響:“你說什麼?”
“你再說一遍?”
閻源被拎著,沒有反抗,二人有些相似的眉眼,一個在泛著厲色,一個清冷平靜。
片刻,閻源的手,試圖扯回自己的衣服,他說:“你比我大八歲,雖然從我懂事起,你就離開了閻家,但是我依舊很嚮往你這個哥哥,我知道你不喜歡我,所以每次,我都是在僕人的帶領下,偷偷過來看你。”
閻淵的手指緊了緊,只聽閻源淡笑著說:“那一次,我不想上課,所以自己跑到了這裡,可沒想到,看到了那一幕…”
“不過,我沒有告訴任何人,那件事就像爛在了我的心裡,也是從那個時候起,我對你又好奇又害怕,還因為那麼一點微妙的血緣關係,我並沒有想疏遠你,直到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