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解釋,總之,我沒有師父,突然間就懂得了如何修行術法,以及太多太多玄妙的術法絕學。”蘇淳風苦笑道:“那,不是我瞞著你們,實在是這種事,沒辦法解釋,而且後來接觸奇門江湖之後,就更不想讓你們知道了,怕你們擔心。”
蘇成有些開懷地笑了笑,道:“看來我得慶幸你成為了一名術士,我仍舊記得那一天,午飯後你回學校去了,我和你娘就感慨著,覺得淳風好像一夜之間,就長大了,懂事了許多。”
“還別說,那天我真的就忽然間想明白了許多,而且對自己以前的年少不懂事內疚不已。”
“做術士,是不是很危險?”
“和做人其實一樣,不惹事也談不上危險,但人有旦夕禍福,有時候倒黴,也沒辦法……”
“哦,那以後你更得多小心了。”
“沒事。”蘇淳風笑了笑,道:“爹,以後如果有什麼道士啊和尚的,找上門來跟您談些什麼,別搭理他們就行,十有八…九是那些奇門江湖上的假和尚假道士,想騙點兒錢。”
“嗯,你以後啊,有什麼事也別總藏在心裡自己扛著,說出來,爹幫你分擔分擔,啊。”
“能有什麼事?您這不也看出來了,我身邊奇門江湖上的朋友們那麼多,就連國外的那些世家流派,都和我關係不錯,所以您和我娘就放心吧。”蘇淳風道:“不過我覺得有必要提醒您一句,雖然您知道了術士和奇門江湖的存在,但,千萬別好奇並嘗試著去了解,接觸。”
“很危險?”
“是的。”
“你剛才還說不危險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而是……您想想,俗話講信則有不信則無,但凡相信鬼怪自己嚇唬自己的,有幾個身體康健的?”
“是這麼理兒。”
好像就這麼自然而然地,蘇淳風便把隱藏了多年的術士身份,告知了父親。而蘇成,似乎也不那麼吃驚和畏懼——因為這些年,許多事情,許多人,許多的疑點,蘇成看在眼裡,豈能不去思忖?
當身份和社會地位達到了一定的高度,自然而然地,也就會比尋常人,知道的更多一些。
敲門聲響起。
秘書龔曉蕊走了進來,見董事長也在,便趕緊恭恭敬敬地打過招呼。蘇成笑著點點頭,起身走了出去。
龔曉蕊把手裡拎著的一個袋子遞給蘇淳風,道:“我爸說,是王伯伯委託他送給你的禮物,年前你結婚時,他和平娃身在外地,沒時間也不方便回來參加婚禮,希望你能理解。”
“哦,他回來了?”蘇淳風接過禮物問道。
“沒有,是透過郵局寄給我爸的,昨天傍晚還打了電話。”龔曉蕊好奇地問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他不直接寄給你,給你打電話,還得透過我爸啊?”
蘇淳風笑著擺擺手,道:“沒什麼。”
“送的是什麼呀?”龔曉蕊盯著袋子裡密封嚴實的木盒。
“你也看看?”蘇淳風笑道。
“別,天知道你們這類人相互間送的東西,是什麼呢,可別又弄什麼妖骨啊、骷髏啊,嚇死人。”龔曉蕊轉身走了出去。
蘇淳風走到辦公桌前,掏出材質普通的木盒,拿了割紙刀劃開用膠水密封的盒蓋,掀開,只見鋪了一層紅色絨布的盒子裡,空無一物,只有一個信封。他有些哭笑不得地拿出信封,施詭術解開了上面的術陣封印,將信封撕開,抽出了裡面的信紙——如果不用詭術解除術陣封印的話,直接撕開信封,那麼裡面的信紙就會在瞬間焚燬。
他開啟傳統摺疊方式的信紙,上面的內容,讓他一時間有些愣神兒:
淳風
見信安好。
首先要表達一份晚到的祝福,希望你與新婚妻子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我知道最近奇門江湖上的風波動盪,也知道你大婚當天發生的事情,所以在事情還未解決之前,不會再去找你給你添亂。但有些事情,電話裡說不出清楚,我又擔心被人監聽,所以只能寫信給你了。
自你初中畢業,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將近十年,期間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你身上的諸多疑點,奇門江湖人盡皆知,雖然這些疑點都被你巧施手段予以化解,但在我看來,仍舊有太多難以解釋的地方,因為,你我都是詭術傳承者。對此,我一直都在思考並試圖尋找到那些真相。如今,我忽然有了種看似異想天開的猜測和判斷,但即便是在信中,我也覺得不適合表述出來。
我相信,如果我的猜測和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