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云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我就是一個很小人的女子,你……咬我啊?”
縱萌無奈,道:“我只是想勸你。”
“我需要你來勸?”
“你……”
“是不是覺得自己是縱仙歌的兒子,自己是入了煉氣境的術法大師,所以就可以高高在上對任何人頤指氣使了?”曲飛燕毫不避諱地走到縱萌的面前,直視著他,道:“管好你自己,再學學如何與人交流溝通吧,啊!”言罷,曲飛燕竟是膽大包天地直接用肩膀撞了下縱萌,企圖撞開縱萌,可惜縱萌這個冷冰冰的傢伙就如同鐵柱般,撞不動,反倒是曲飛燕自己打了個踉蹌,她冷哼一聲,快步離去。
縱萌輕輕嘆了口氣。
這個江湖,似乎本來就沒什麼道理可講。
此時的蘇淳風,獨自一人在校園裡看似漫無目的地逛遊著,到考古文博學院門口時,想起腳踏車落在那裡,便騎上腳踏車直奔校保衛部的值班室。他想看看屠惜擄,那個叫做趙勇敢的保安,還能有多大的膽量……
很快,他就知道了。
透過校保衛部值班室的視窗,蘇淳風看到了燈光明亮的值班室裡,穿著保安制服的趙勇敢臉上掛著憨厚的笑容,和兩位同事閒聊著。
似乎察覺到外面有人,三位保安急忙恢復正兒八經的模樣,端坐到值班室的電腦前。
“狗…的…的趙勇敢啊,你知不知道自己闖了多大的禍事……”蘇淳風心裡哭笑不得地暗暗罵著,騎上腳踏車往前行出二十幾米遠,停在一片樹木的陰影中,然後掏出煙來點上一顆,深深地吸了一口。
之前剛看到科爾·道格拉斯死在樹林裡時,蘇淳風的憤怒就不可抑止地迸發出來。
但現在,他已經只剩下無奈和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幸災樂禍,以及,苦惱——對屠惜擄這樣的殺生門傳人來講,本就沒有什麼可殺不可殺的道理束縛。
又何必去埋怨?
不一會兒,穿著保安制服的趙勇敢貌似悠閒地叼著煙從值班室出來,然後遛遛達達地來到了蘇淳風的面前。
“覺得那小子挺有本事,我就出手了。”趙勇敢憨憨地說道。
“嗯。”
“你不怪我?”
蘇淳風瞥了他一眼,道:“人都死了,我怪你幹什麼?不過還是想勸你以後再做這種事情時,動動腦子,別一味地濫殺……科爾·道格拉斯被你殺死在京大的校園裡,這禍闖得太大,你大概也沒考慮過,會給別人惹來多大的麻煩吧?”
趙勇敢搖了搖頭,一臉憨傻的老實模樣。
“別跟我裝出這副德行,沒意思。”蘇淳風擺擺手裡夾著的香菸,道:“趕緊給我滾出京大校園去!”
“你告訴我,怎麼知道我的身份的?”
“滾……”
“再等幾天,我現在離開會讓人懷疑。”趙勇敢絲毫生氣的樣子都沒有,依舊憨憨地說道:“其實我這些日子一直想,再殺一次縱萌的,不過既然失手一次,再做的話感覺沒意思,而且,縱萌和你關係不錯,所以我覺得有必要給你點兒面子,思來想去,就只好拿那個外國佬開刀了。”
蘇淳風把跨在腳踏車上的右腿掀下來,站好問道:“你也受傷了。”
“那外國佬臨死時拼了命。”趙勇敢撓撓頭,說道:“再說了,殺一個人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容易的,我也不殺啊。”
毫無徵兆地,蘇淳風雙手舉起腳踏車狠狠地砸向了趙勇敢。
趙勇敢飛快退後躲避。
蘇淳風將砸空了的腳踏車狠狠地擲向趙勇敢。
趙勇敢雙手穩穩地接住。
蘇淳風已然高高躍起,雙腳重重地踹在了腳踏車的橫樑和斜樑上,舉著腳踏車的趙勇敢身體踉蹌後退,落地後的蘇淳風疾步跟上躍身,凌空一記鞭腿重重地砸到腳踏車上,趙勇敢受力端著腳踏車踉蹌後退,至草坪旁時被路沿絆了下,身不由己地仰面摔倒,同時雙手用力把腳踏車砸向了蘇淳風。
唰!
蘇淳風一記高劈腿砸到腳踏車上,然後腳踏車被挾千鈞之力的鐵腿壓著,生生砸到了掙扎著想要爬起來的趙勇敢身上。
砰砰砰……
蘇淳風不停地用腳狠狠猛踹趙勇敢。
躺在地上的趙勇敢摟著腳踏車乾脆也不反抗了,也不再裝出那麼一副憨厚老實的模樣,他一邊捱打一邊笑眯眯地說道:“欺負我受了傷,而且手裡沒刀?”
蘇淳風沒搭理他,只是一個勁兒地狠踹猛打,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