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做的一齣戲。而我們大家,都被人玩兒了。”
“什麼?”
所有人都愕然怔住。
郭子弟雙拳緊攥,臉色鐵青——知道了這起註定要轟動江湖的事件,竟然是故意上演的一齣戲,他立刻就想到,這是針對他,針對龍蜇門的陰險佈局了。
一輛在京城這種地方委實只能算作普通的白色豐田轎車從遠處急速駛來,至這條巷弄口的道路旁時急剎車,剎車聲刺得人耳膜發痛。一位穿著一身得體的黑色綢緞料對襟唐裝,黑色手工制闊口白底練功鞋的中年男子,下車快步走上路沿,一眼看向蘇淳風手中的星辰塔,凝眉平伏了一下情緒,往巷弄裡看了看之後,這才對蘇淳風說道:“這位小兄弟,何故奪我郎家星辰塔?”
蘇淳風笑了笑,神色間流露出一抹詫異之色。
白行庸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東北郎家家主,郎延,郎遠枳的父親,煉氣中期。”
蘇淳風點了點頭,只是不待他開口回應,縱萌已然冷哼一聲,神色不善地開口說道:“郎家主,說話可不能信口雌黃啊!”
“嗯?”郎延看向縱萌,“小友此言何意?”
“張口就斷定蘇淳風搶奪你家星辰塔……”縱萌不會冷笑,倒是**地說道:“郎家主,我倒要問問,你為什麼前來刺殺蘇淳風?”
郎延一滯,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有些不妥,當然也聽得出來縱萌這句話裡的諷刺之意,不過他畢竟是東北郎家的當代家主,自然不會去與縱萌這個年輕人慪氣拌嘴,況且他明白在場者皆是全國奇門江湖上無論身…世還是修行天賦,都稱得上新秀的青年,剛才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話語,還真是落了下乘,便露出一抹歉意,道:“是我情急失口了,很抱歉。原來這位就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蘇淳風蘇小友,久仰。”
“不敢當。”蘇淳風微笑著隨意拱了拱手。
此時,見到父親趕來的郎遠枳,被重創的體能也稍稍恢復了些許,這才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