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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秋白哪會把這種人放在眼裡,別說一個秘書辦的,就算是市長來了,在這種關係到尊嚴的問題上,他也不會有絲毫的退縮。
這一點,倒是很修煉上的念頭通達說無關,純粹就是看不慣自己的人被欺負,而且還是悲歌外國人給欺負了。
“你這什麼意思?”劉江的臉色再次陰沉襲來,鏡片後的兩隻眼睛寒光閃爍,不是閃出威脅味道的光芒。
“你有事兒沒事兒?一個秘書不去政府上班,怎麼變成別人的狗腿子了。”蘇秋白冷冷一笑,看都不看劉江一眼,低頭問道:“怎麼回事?”
“館長!”呂海波的樣子有些激動,喊出這兩個字之後,竟然看著蘇秋白哆嗦了起來。
不僅是他,就是旁邊的那些武館學員,也都是看著蘇秋白傻傻發愣。
面對這些有崇拜還有惱怒的目光,蘇秋白不由皺皺眉頭,忽然想起件事來,問道:“怎麼都是學員,教官呢?”
他這話一說不要緊,剛剛說出來,就有學員憤怒了,吼道:“館長,你這武館也太不負責任了。我們被人欺負,他們不管也就罷了,反而勸我們忍氣吞聲。”
這人一說話,帶動的其他人也憤怒起來,有人介面說道:“就是啊,都是練武的,我們憑什麼要忍氣吞聲?”
“這什麼破武館啊?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學了。”
“就是就是!既然怎麼練也是被人欺負,那我還叫那麼多的學費幹什麼?這不特麼坑人麼?”
眾人七嘴八舌,有的都開口罵人了,蘇秋白聽的臉色發了個,扭頭向著四周看看,卻發現在人群的後面,竟然站著幾個穿著武館制服的中年人。
這邊這麼熱鬧,而切自己這個館長都過來了,那幾個看上像是教練的人倒好,竟然沒有一個過來的。
你看看他們的樣子,雙手抱在胸前,臉上的表情怎麼像是在看熱鬧?這還是自己武館的教練麼?
“都閉嘴!”一聲吆喝突然響起,周圍的聲音手來奇怪,竟然真的都停止了。
蘇秋白低頭看了眼正掙扎著起身的呂海波,急忙伸手相扶。
只是他的手還沒碰到呂海波,就被推開了。
呂海波搖晃了幾下,可且還是拒絕了別人的攙扶,看著蘇秋白問道:“館長,我就想知道,你怎麼處理今天的事情?也想讓我對個外國人低頭麼?”
“對!我們也想看看。”
呂海波回頭看了眼說話的那個青年,臉上冷色一閃,喝道:“都別吵吵。”
他好像很有威信,只是一句話,立刻就讓後面想要重新開始的吼叫,立刻消失了。
扭回頭來,他又重新看向了蘇秋白,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道:“館長,如果你也和那些教練一樣,那我無話可說,今天就退出這家武館。”
“對,我們都退!呆在這麼窩囊的武館裡,簡直就是浪費我們學費。”
看著又開始激動地一幫小年輕,尤其是面前這個臉色冷峻,但眼神沉穩的呂海波,蘇秋白忽然笑了:“浪費你們的學費?你們為什麼不說,是你們在浪費自己的青春?”
他這話有點強詞奪理,立刻揖讓那幫小年輕炸了,呂海波也是滿臉失望,向後退了兩步,恭恭敬敬地說道:“館長,我雖然決定退出武館,但你曾經救過無數的人,我不想對你惡言相向。”
“你要退館?”
“當然!不過或許會讓你失望了,我就算離開了武館,也絕不會向那個外國人低頭。”
“你們有完沒完?”劉江這個時候又湊了過來,瞪了眼蘇秋白,然後又衝著呂海波問道:“你還比不比了?如果不比,那就趕緊認輸。”
“我不會認輸。”
“那你還囉嗦什麼?”劉江好像很憤怒,接著吼道:“你們知道崔珉豪先生什麼身份麼?他是我們這裡的投資商,這次過來,可是代表大韓車業過來簽訂投資協議的。你們在這裡嘰嘰歪歪,要是惹出麻煩,你們誰能承擔得了這個責任?”
呂海波還沒說話,學員中就有人憤怒了,大聲吼道:“你說什麼?投資商就可以打傷人了?”
“你喊什麼?信不信我讓人把你抓起來。一幫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也想和高麗尊貴的客人作對,你們有那資格麼?”
看著神態囂張的劉江,蘇秋白忽然明白了點事兒。難怪有人說鬼子可恨,二鬼子更可恨。
就向眼前這個劉江,明明是江海市政府的秘書,可一言一行,卻充滿了卑躬屈膝的味道。所說的每一句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