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度,儘快在塔辛動手之前便收集齊所有聖器,如此我們或許便有與他一戰之力了。”
安雅擔憂地看著他,卻也知道自己勸他也白勸,只好嘆了口氣,說道:“好吧,對你這個老頑固來說,也確實只有這個一個辦法了。”
說完,安雅又拿來自己的電腦,說道:“這兩天我也沒閒著,剩下的三個摩姆分支的資訊我一直在查,但是那三個姓氏的村子我都查過了,沒有任何符合條件的,都是些普通的村子罷了。其實這也很正常,那五個分支離開齊雲山脈已經四千多年了,如果正好變成了五個村子,那未免也太巧合了。”
蘇秋白皺眉道:“那我們的線索到現在就斷了?”
安雅神秘地一笑,說道:“我還沒有說完,因為我還找到了這個。”
蘇秋白湊上她的電腦前一看,見上面開啟的是一條兩年前的新聞,說是南河城裡的一個精神病人,因為突然發病殺死了人,還聲稱自己是什麼魔母族的後人,還說有一個大妖怪要來找他索命了,他殺死的不是人,而是那個妖怪。因為精神方面的問題,這人並沒有被判刑,而是關在了精神病院,如今的情況也不知道如何了。
“這新聞上說的是魔母,會是我們要找的那個摩姆族嗎?”蘇秋白疑惑地問道。
安雅笑了笑,說道:“這個魔母多半也是警察從那精神病口中聽來的,所以我猜應該是音譯。再聽那精神病人說的話,不正好符合塔辛的特徵嗎?”
蘇秋白仔細一想也是,便問道:“那這病人現在還在精神病院嗎?”
安雅搖了搖頭,說道:“這就是一則不起眼的小新聞,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找到的。這種新聞怎麼可能有後續報道?”
“南河城……”蘇秋白對著新聞念道,“我們今天就動身,去南河!”
安雅無奈地看了他一眼,也知道他們現在是處在分秒必爭的時刻,便也沒再多說,立刻開始收拾起東西來。
南河離滇西的距離不算太遠,卻也有近十個小時的車程,二人坐著當天晚上的大巴,第二天一早便趕到了南河城。而他們下車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問南河市精神病院在哪,為此還惹來了一陣異樣的眼光。
知道地址之後,二人並沒有忙著去,而是先找了家賓館住下。
“你說……我們就這樣冒冒失失地去精神病院找這個人,會不會太莽撞了?那新聞中也沒有提及此人的姓名,我們要如何找到他?”安雅有些為難地問道。
蘇秋白提議道:“要不先在市裡的其他地方打聽打聽?這種事雖然在新聞界不算什麼,但在這種不大的城市裡,應該能夠成為轟動一時的話題,想打聽到他的資訊應該不難。然後咱們再以他的朋友的名義去醫院探望他,看看能不能從他嘴裡套出什麼話來。”
安雅想了想,說道:“你說的這個辦法有個前提,就是這病人已經失去了神智。否則我們冒充他的朋友,萬一他的清醒的,豈不是一下就穿幫了?”
蘇秋白一想也是,便又陷入了沉思中。
“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不過你得犧牲一下。”安雅忽然笑著說道。
蘇秋白立刻來了精神,問道:“什麼辦法?至於犧牲,我倒是不怕。”
安雅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深,還故弄玄虛地說道:“我知道你不怕犧牲,可是這次的犧牲恐怕會有點大啊。”
蘇秋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說道:“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辦法就趕快說吧。”
安雅對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靠近了點,才說道:“想接近一個精神病人的最好方法,就是把自己也假裝成一個精神病。作為同病相憐的人,也許更容易套出他的話呢,更何況,這也是透過醫院這一關的最好辦法。”
蘇秋白聽完下意識地便搖頭道:“你要我裝精神病?不幹不幹!這玩意兒可是要寫入病史的,難道我以後一輩子都要當一個有精神病史的人?”
安雅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她這個提議不過是一時興起想到的,本來也沒有真的讓蘇秋白去用。
可是蘇秋白拒絕完之後,忽然又陷入了沉思,似乎是在認真地思考安雅的提議。
安雅見狀忍不住問道:“你該不會是當真了吧?別鬧,我就是說著玩的,你剛才說的沒錯,這病史可是要跟著你一輩子的,你可別胡來。”
蘇秋白搖了搖頭,說道:“不,我覺得你這是個好想法。雖然看起來大膽了點,但確實是最直接有效的。至於精神病史,我其實不太在意這個,畢竟我又不打算去找工作,有點病史也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