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就要回來找辛易墨,至於程諾,前些日子出了國,去做一個拓展活動,也就是交換生。
音樂聲震天的酒吧裡。
燈紅酒綠。
妖嬈的女郎,畫著妖媚的妝容,身材更顯妖嬈的在鋼管上,展現著自己絕佳的身姿。
而某處包廂裡。
卻是辛易墨單獨一人,一言不發的喝著手中的酒。
他的酒量從小就被練過,可是即使不錯,卻也承受不了這麼多的酒,看的出來辛易墨的心情糟透了。
秦凡看的心驚,自己眼中的辛易墨,哪曾淪落到這樣借酒消愁的地步,在他看來簡直不可思議,快步上前,他一把搶掉了他手中的酒杯。
臉色陰沉沉的,“哥,你怎麼回事,無緣無故為什麼喝這麼多的酒?”
“你還給我!”辛易墨的眼底冰冷一片,醉意浮現在眉眼之間,說話間,都有了些許的酒氣。
可是看到辛易墨這樣,秦凡哪裡還會把酒杯給他,他往後退了一步,臉色有些許的難看,“哥,這不像你,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什麼事情?”聽到秦凡問起,辛易墨突然想起了那天,連芷薰話語間的決絕,心中不由疼痛萬分,那種痛楚就像是被人用千萬把劍,同時刺向自己一般,心臟是血淋漓的,俊美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嘲諷的冷笑,“我能發生事情?我要什麼沒有,我要什麼沒有……”
所有人都覺得他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可是。
沒有人知道。
他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
而那個人,要分手。
要跟他分手。
這份愛情,本就不該到來,一切若不是他強行的祈求,或許開始都不會開始。
他不過是說了一句氣話,而她卻沒有挽留。
她掛掉了電話。
從頭到尾,她都不曾愛過自己是麼,只不過是因為可憐他,才會和他在一起的,是麼……
辛易墨的笑容越來越嘲諷。
臉色也越來越慘白。
他終於可以不在害怕會失去,終於可以不在卑微的愛著。
他是該高興的不是麼。
只是,為什麼心這麼痛,為什麼會這麼痛!
看到辛易墨的模樣,秦凡和容沐楓互相看了一眼,一時之間卻也不知道該怎麼做,索性又叫了幾箱酒進來,秦凡拿出一瓶白酒,對著辛易墨道。
“哥,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們是你的兄弟,你要喝,我和阿楓就陪你喝!”
“對,”容沐楓酒量不是很好,撿了一瓶啤酒,應道,“哥,要難受我們哥幾個就一起難受,等到喝痛快了,這什麼事情都過去了,對不對!”
看著眼前的兩人。
辛易墨感覺到些許的暖意,可是這心中的冰冷,卻是再也都捂不熱了,因為眼前的人,全都不是連芷薰。
愛情就像是毒藥,一旦開始了,就難以消除,連芷薰是他的藥,把解救自己的藥都給扔了,他除了病入膏肓,等著死期到來,還有什麼辦法?
身子被酒精控制著,他不知道那天,三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直到幹完一瓶白酒的時候,辛易墨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秦凡的酒意瞬間驚醒了,容沐楓喝的也不多,兩人全都嚇了一跳,連忙打了120過來。
等辛易墨醒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在醫院了。
胃出血。
這個胃怕是廢了。
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在夢中,他卑微的乞求著連芷薰不要離開自己,可是她仍舊那般的無情離開,他跪在大雨中,冰冷的雨水下在自己的臉上。
有些冰涼的刺痛。
自己的身子僵硬,就像是在噩夢中一般,冰冷將他包裹住,他沉浸在無止境的黑暗之中,醒不過來,就像是要睡過去了一般。
溼潤的黑色睫毛,微微的顫抖著。
辛易墨有些恍惚的睜開了眼睛,白茫茫的一片,他感覺到胃部絞痛,不由皺起了眉頭,手指僵硬的蜷縮。
這是在哪?
連芷薰呢,連芷薰去哪了?
他張了張口,乾燥慘白的唇溢位幾絲聲音,“阿薰……阿薰……”
他家的阿薰,是去了哪裡?
辛易墨醒來的動靜,多少驚擾到了秦凡,他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瞧見的便是辛易墨睜著眼睛,表情空洞木然,嘴裡微弱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