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
“鑑定傷情?”司淺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般,攤了攤手,嘲諷的看向連芷薰,“芷薰,你恐怕是聽了秦柔的一面之詞,所以對我有了誤解吧,我不介意我們走法律程式,我這邊呢,剛好有一份她的合同,是她私底下籤訂的,如果你覺得他們家能夠賠付的起三千萬的話,我們可以一件一件的算。”
這話一說出來,秦柔忙轉頭擔憂的看向連芷薰,朝著她搖了搖頭,咬唇低聲道,“小薰,要不我們還是算了吧。”
自己已經是這樣了,在給連芷薰惹麻煩,真的不是秦柔所希望的。
連芷薰寬慰的看了她一眼,知道秦柔心中的想法,可是自己若是一味的忍讓,即使不是秦柔的事情,總有一天司淺會越逼越近,還不如現在就給她點顏色看看。
以前不跟司淺計較,只是惦念著以往的情分。
加上北清的那件事情,她多少還是幫了自己,只是看司淺的意思,是不會罷休了。
連芷薰轉頭看向司淺,淡淡道,“你這事情,多少我也有所瞭解,這合同到底是怎麼回事,想來最清楚的人是你自己,既然你不介意走法律程式,我怎麼還可能介意呢。”
她拉過秦柔站到司淺的面前,伸手撩起袖子,上邊青青紫紫的一片,連芷薰看向司淺的眸,冷的厲害,“這種傷情已經可以達到了虐待,你作為司家的千金,還是個剛剛才被認回來的,司易如今做的又是娛樂圈的產業,多少記者都想著要挖司家的猛料,你這件事情一旦暴露出來,你說對司家有好處麼?
你還記得唐氏麼,就是那個爬的高,妄想試圖傷害我的唐蕊,又是如何的下場,你可以掂量掂量,這是其一,這其二嘛,我們再說說那份合約的事情,如果我說的沒錯的話,前提是隻要秦柔在傳娛工作,而不是說秦柔要在你的手下做助理,既然如此,秦柔本來就是我的助理,先前不過是我不在才來幫幫你罷了,我現在要回去也是情理之中,不是麼?”
或許是在辛家呆久了。
亦或是和辛易墨在一起久了。
以至於連芷薰這氣勢,都學了個十足。
要論起道行,司淺怎麼可能是連芷薰的對手,聽到這話,不免破了功,臉上那笑容也是沒辦法在保持住。
司淺收斂起了笑,她站起身,神情矜持而又冷淡的看著她,“連芷薰,你知道我最討厭的是你什麼嗎,以前我以為你是真心把我當做朋友,可以說你是我的第一個朋友,可後邊我發現,這一切不過是你的陰謀罷了,你從頭到尾只是把我當做一個,可以跟你比較的東西,
所有人看到我們,只會覺得你這樣的,怎麼可能和我做朋友呢,她們說著你的好,卻把我說的一無是處,你也從未告訴過我你的家世,你對我不過是憐憫罷了,而我就像是一個白痴,在你的心中討好別人,比跟我做朋友更重要,不是麼?”
“不是,”連芷薰看向她,此時司淺的表情因為她的否認,而多了一絲嘲諷,她的神情清淡,“當時你就是我唯一的朋友。”
司淺覺得這話可笑,她看著她,“到現在都還要做戲麼,對,我差點都忘了,你最喜歡的就是演戲,無論是在辛家,還是在辛易墨的面前,亦或是在林辰她們的面前,你永遠戴著一層面具,讓任何人都看不到你的心,也或許是你本來就沒有心吧。”
連芷薰笑了笑,拉過秦柔坐到一旁的沙發上,她慢條斯理的回道,“至少我拿的是一顆真心,我感謝辛家,感謝哥哥,感謝任何對我有幫助的人,而你呢,以前的秦以竹,或許是懂得感恩的,但是現在的司淺,我不敢保證。”
“你——”
司淺的胸口略微起伏了幾下,隨即她停了話語,眼神略帶憐憫的看向她,“你感恩,是因為你從來未曾擁有過,即使辛家收養了你,但是你總歸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說不定哪一天就被丟棄,而我不同,我是名正言順的司家千金,無論如何我做錯了什麼,她們都會覺得虧欠我,而原諒我,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你不懂麼?”
拉著秦柔的手,略微僵硬。
連芷薰緩緩抬起頭,看向她。
“是嗎?如果你覺得家庭對於你來說,只是一個籌碼,那我覺得該可憐的人是你才對,要是錢能夠彌補一切,我倒覺得你是個挺容易滿足的人,可是我想這不單單是錢就能夠滿足吧,你心裡頭到底想要的是什麼,我想我比你更清楚,如果你不怕我會參與到其中的話……”
司淺的臉色變了幾分。
“你到司家,最大的目的是誰,而你為何突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