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餘光卻老是往連芷薰的方向撇去,只是奈何連芷薰遮蓋的極好。
半天他也沒瞧見什麼玩意。
直到完筆後,她將紙條仔仔細細的捲了起來,放進了玻璃瓶裡,她看向辛易墨,“埋哪?”
“後邊有一棵大樹,我們埋進那個樹洞裡。”辛易墨站了起來。
連芷薰手裡捏著這玻璃瓶,很是認真的跟他說,“你可不準偷看啊。”
“好,”辛易墨點頭,他笑著道,“我們約好,每一年都來這裡放一個玻璃瓶怎麼樣?”
“每一年?”
“對,每一年都放一個玻璃瓶,寫上想要對對方說的話,等到我們老了,我們就把這些全都挖出來,給我們的兒子孫子看,讓他們知道當初的我們是多麼的相愛。”
她斜睨了他一眼,“肉不肉麻,還要把這些給小輩的看。”
“阿薰,不會是你寫的很肉麻吧?”辛易墨像是發現了什麼,一臉的挪揄。
連芷薰啐了一口,小跑了出去。
悄悄染粉的耳垂,寓意著她寫的話,定然是一些甜言蜜語之類的。
這麼想著,辛易墨的笑容更為燦爛了起來,他忙追了上去,勢必要把這話問清楚一般,牽住了她的手,明知故問道,“阿薰,我是不是猜中了,你臉幹嘛這麼紅啊,你是不是寫了什麼很肉麻的話給我啊?”
“哥哥……”連芷薰又是羞臊,又是無奈的,緩了緩臉色,才隨便找了個理由敷衍道,“我只是覺得,既然你要玩的是浪漫,自然不能給別人看,不然可不是刺激別人單身狗麼……”
“哦~原來是這樣啊,”辛易墨故意這麼說,拉長了話音,眼底裡卻滿是笑意,末了又問,“所以你覺得我們的兒子和孫子,未來會打光棍?”
聽到這話。
連芷薰愣了愣,半晌才反應過來,一時之間憋紅了臉,忍不住推了他一下,“誰跟你有兒子孫子了!”
看到這反映,辛易墨忍不住哈哈大笑,下一秒將她摟入了懷中,他的聲音低低的,“阿薰,真感謝你能在我身邊,能夠感覺到你喜歡我的感覺,真好。”
他有些感慨。
一時之間,連芷薰也沒有去掙扎,仍由他將自己樓在懷中,感受著天地間的安靜。
埋了玻璃瓶後,辛易墨就開車回了古堡。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
古堡裡已經陸陸續續的來了一些客人,連芷薰和辛易墨走後門上了樓。
連芷薰去選禮服的時候,問了一下辛易墨的意見,“阿墨,你覺得哪件好?”
“這件吧,適合你。”他指了一件淺灰色的。
她有些詫異的看向他。
辛易墨淡淡一笑,“我喜歡黑白色,但更喜歡你穿上你喜歡的顏色。”
以前,連芷薰都會跟隨著辛易墨的喜歡,而去喜歡,這不是他想要的,辛易墨希望她能夠改變,不要萬事都為了自己。
心中感覺到一股暖流。
所以辛易墨,已經開始在乎她的感受了麼?
當晚。
古堡裡香車鬢影,各種政界顯貴名流,全都前來。
除了M國的尊貴客人,也有來自世界各地的,雖說是葉婉漣的生辰宴,可是如今掌權人是沈君珏,多多少少的人,都會為了巴結沈家,而來參加這個宴會。
葉婉漣一身的雍容華服,她總喜歡把生辰辦成中西合璧的樣子,葉婉漣穿著紫色的旗袍,展現著自己傲然的身材,縱使年紀已經不小,可保養的卻繼偉得到,她的脖子裡是一串色澤完好的翡翠項鍊,耳垂間是翡翠的耳環,笑容滿面的,招呼著各位的賓客。
沈陵亭跟在一側,笑容溫和,容貌俊美。
這沈胤律在外有一個老婆,五個情婦的事情,已經算不得什麼秘密,這些是被承認的,不被承認的,或許還不在少數。
這宴會才剛開始一會兒。
人聲卻突然沸騰了起來。
一個個尊敬的看向門口來的方向。
老者坐在輪椅上,被推了進來,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尊敬的。
是沈胤律。
沈家之前的掌權人。
即使如今放權給了沈君珏,卻也是有著他的威嚴,在各界中,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威名遠播。
沈胤律已是一頭白髮,最近聽聞他的身體不大好,如今坐在輪椅上,倒也讓人唏噓不已,不過今日看起來精神倒是不錯,或許是瞧見了這麼多人吧。
推他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