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楊真真還真想罵一頓辛雪綾,前面早就跟辛雪綾說過了,不要對付連芷薰,不要對付連芷薰,可這個人就是不聽。
現場氣氛還是很安靜。
辛易墨帶過來的人,在樓上走走出出,可卻沒有人敢說一句話。
的確。
這種時候,誰還敢說話。
辛雪綾坐在那,臉色已經慘白到不能看的地步,她雖然高興連芷薰的孩子沒了,可是這種場面,不免讓她有些害怕。
她是想著,大不了就再次被遣送出國,總不能對她怎麼樣吧,畢竟她是辛易墨的妹妹,等到時候西玥卿和辛易墨結婚了,那她就可以回來了,所以辛雪綾是已經想到了後果的。
只是現在還是有些害怕。
很快。
方盛帶著人下來了,辛雪綾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心中一慌,再度看了過去,只見方盛手裡正拿著一盒益母草就走了下來。
她認得出來,是自己的那盒。
這人整個就癱在了楊真真的身上。
方盛走上前,把益母草放到了茶几上,俯下身子和辛易墨低語了幾句,隨後辛易墨的目光,就冷冷的看向了辛雪綾。
“辛雪綾,現在你還有什麼話好說麼?”
“阿墨,這話不是這麼說,”楊真真抱住了辛雪綾,知道女兒是在害怕,可她作為母親,是絕對不能坐視不理的,便道,“最近幾天雪綾的月事來的不是很準,所以我才給她買了益母草喝,這怎麼證明就是雪綾乾的呢。”
事到如今還要狡辯,辛易墨只是冷冷的看向楊真真,隨後和方盛說了幾句,而方盛立馬接過黑衣人的筆記本,快速的動作著。
辛易墨仍舊坐在椅子上,面色淡淡,“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既然事到如今,你還是要包庇辛雪綾,那麼就別怪我無情了。”
聽到辛易墨這話,楊真真卻是莫名起了些許的涼意,看著辛易墨那模樣,一如既往的俊美容顏,可此時卻像是撒旦般,讓人可怕。
他的話裡意思,又是個什麼意思。
一時之間,楊真真有些聽不明白,可卻是莫名的不安。
此時坐在楊真真一旁的辛林,忍不住開口說了句,“阿墨啊,你聽二叔一句話,這事情估計是查不出個所以然來了,也有可能是小薰不知道這益母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