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也是樓下那個女人!”
傅言書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翹著桌子上的資料,一臉的深不可測,
“你確定?”於澤一臉不信的看著傅言書,又揉了揉眼睛,看了看傅言書手裡的照片,“這分明是兩個人嘛!樓下的那女人不就是許氏集團的許笙麼?當時她在許氏集團門口被遊行人群圍攻時,你不是還給了她一件西裝?她看起來那麼軟弱,怎麼可能會是風?”
於澤單手摸著自己的下巴,一邊思考一邊分析著,越想越覺得不大可能,
“會不會是你搞錯了?這完全是兩個人,根本聯絡不到一起去,再說了那許笙不是一直在瑞士留學麼?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逐風賽場上?”
“可許笙的確就是風!”傅言書單撐著右手,大拇指與食指輕輕摩擦著,一雙眼眸深沉似海~
“但是,許笙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躲在父母身後,不諳世事的小女孩,完全沒有風的張揚的那種大氣。難道一個面具,真的可以完全掩蓋一個人的本性?”
一旁於澤看著這一年來找風都快找的魔怔了的傅總,這一年來,傅總為了找到風,資助了很多賽車賽事,可是就那次以後,風彷彿就人間蒸發了一般,再未出現在任何賽事當中~
“話說,你為什麼一定要找到風?不會就因為她救過南生?”
於澤有些好奇的探問道,一個又不怎麼重要的人而已,為什麼傅總要花那麼多心思去找她?
還有,許笙怎麼就成了風?如果她真的是風的話,那麼這一次許氏危機,這麼好的機會,傅總卻沒有對許氏出手,就是為了風麼?
“因為我答應了她,下一次見面告訴她我的名字!”
傅言書面無表情的看著照片上那恣意張揚的女孩,冰冷的臉上竟出現了一抹連他自己都沒能察覺到的柔情……
於澤看著傅言書異樣的神情,又想起了一樓廚房裡的許笙,立馬問道,
“所以,你把她帶回來,打算怎麼辦?是為了試探她麼?”
話還未說完,頓時兩道涼颼颼的視線猛然射向了於澤,於澤默默縮了縮自己的脖子,知趣道,
“好吧!當我沒問。我還是去睡覺吧!”
說著便伸了伸懶腰,準備出門,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回過頭問了句,“對了,我留下的那套睡衣你家那保潔阿姨沒給我扔了吧?”
“怎麼?你今晚要住在這兒?”傅言書懶懶的抬眸,看了眼於澤,
聽傅言書這話,就有一種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既視感,於澤頓時轉過身,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傅言書,
“傅總,我這大晚上的,被你叫過來了,你不會是要過河拆橋讓我又大老遠的自己回去吧?”
傅言書淡淡瞥了他一眼,反問道,“不然呢?”
於澤頓時不幹了,一臉控訴的看著傅言書,
“我以前又不是沒有住過,睡一晚而已,你什麼時候這麼小氣了?”
“不行,現在不一樣了!”傅言書起身,慢條斯理的收拾著桌子上的資料,淡淡說道。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