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她已經完全忘掉了她曾對這個男人的心悸,完全忘掉了她對那個男人的留戀,
她只想要狠狠地報復他,
因愛生恨,或許就是那樣吧!
……
一個下午,三個人基本都是圍繞著喬希玩,各揣心事,
入了深夜,一天的瘋玩,喬希已經趴在宮楚言的身上熟睡過去了,小鼾聲不停的響起,
真是個小孩子的模樣~
回到了莊園後,宮楚言將喬希抱回了臥室,將她安穩放好,掖好了被子關好了門窗後,才慢慢離開了,
朝著書房走去,
宮楚言一開門,就看見了正坐在沙發上的許笙和傅言書,
還沒等他關上門,就聽見許笙冷冷的聲音傳來了,
“她是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
宮楚言仔細關上門後,走到沙發邊坐下後,才慢慢得開口了,
“三個月前,”
許笙又問,
“為什麼?”
為什麼?這個問題倒是宮楚言微微一愣,隨後又面色不改的說道,
“出了一點事故,醒過來,就變成了這樣。”
他沒有說清楚是因為什麼,可是許笙卻大概能知道為了什麼,
許笙眉頭一皺,
“我要帶她離開,”
宮楚言頓時目光冷冷的掃了過來,
“不可能,她是我的妻子,只能留在我身邊!”
男人的語氣不輕不重,確實很有氣勢,一種長年上位者的氣勢,這種氣勢是許笙和傅言書完全模仿不來的,
男人的拒絕彷彿理所應當一般,可是知道了一切的許笙頓時怒了,冷笑道:
“宮楚言,你憑什麼?妻子?
你毀掉了你妻子的家庭,把你的岳父送進了監獄,使他慘死其中,
把你自己的妻子當做金絲雀一般,折了她的翅膀,關在宮家,
把自己妻子逼的幾乎發瘋,精神崩潰,神經失常~”
許笙聲聲控訴在整個書房裡徹響,
說著每一句,許笙都覺得自己的心尖被狠狠地劃上一刀,
她的眸光漸漸冷冽,
“宮楚言,你有把她當做自己的妻子麼?
你逼瘋了她,你知道麼?”
宮楚言竟無力辯駁絲毫,
書房裡一下子沉默了起來,,可即便是如此,他依舊態度強硬道,
“我說了,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唯一的妻子,也只能是我唯一的妻子!”
男人的話,說不出的慎重,
他沒有說愛,沒有說責任,他只說肖一諾會是他唯一的妻子!
許笙沉默了片刻,她默默的看著宮楚言黑漆漆的眸子,第一次在裡面看見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執著,
像極了當初的傅言書,
她重重嘆了口氣,
感情一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她揉了揉自己的額角,開始了慢慢的回憶,
“我第一見到肖一諾的時候,是我媽帶我回肖家認親的時候,
那個時候我才五歲,很小,第一次去到傳說中肖家,和我所見過的所有世家都不同,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覺,讓人害怕,
肖一諾她就穿著一身黑色衣服,小臉精緻極了,靜靜的坐在沙發上,像個小大人一樣,一臉的冷漠和沉穩,
在那個壓抑的家裡,一諾是唯一一個讓我不會害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