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女孩自覺的閉上了嘴,傅言書滿意的笑了笑,又吻了吻女孩的臉頰,低低誇了句,
“真是個乖女孩!”
許笙心底默默舉起了小白旗,她真的受不了他這麼溫柔色誘的模樣……
太引人犯罪了!
傅言書眸底閃過一陣暗光,他好像抓住了許笙的軟肋了!
誰說認錯就一定要三跪九叩,禮物不斷,他隨隨便便這麼威逼利誘一番,不就成了~
……
清冷的夜裡,整個曲江陷入了一種狂歡,霓虹的色彩鋪天蓋地,喧鬧聲,音樂聲,重金屬敲擊在人們的耳垂,
迷亂的夜裡,人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而在一匯酒吧的貴賓間裡,一群人正在火熱的玩著遊戲,
突然,門開了,喧鬧的音樂聲頓時灌進了這群人的耳朵裡,
頓時,有人生氣的叫嚷著,
“那個不想活的把門給開了,沒看見哥哥們玩的正高興麼?”
只是話音一落,頓時,其餘的人愣愣的看著門口,
沒人再言語,
那人看見眾人頓時沒了聲音,有看見眾人隱隱有些同情的目光,頓時也木然的轉過了頭。
只見,
傅言書一身挺拔的西裝,許笙坐在輪椅上,他推著輪椅慢慢的走了進來,目光一個又一個的掃過了在場的所有人,
頓了頓,淡淡的撇了剛才說話的那人一眼,
那人頓時感覺周身一冷,縮了縮脖子,哆嗦求饒到,
“傅總,我錯了!您老別生氣,行麼?”
眾人也有人低低的笑了起來,
有人說,
“澤,你剛才不是很剛麼?怎麼言書一來,就像見了貓的老鼠一般?”
說話的人是於澤的哥哥於槐,一聽見自己老哥這個時候還洗刷自己,於澤頓時虛的快哭了,朝著老哥救命道,
“哥,你就別說風涼話了行麼?你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在傅總面前剛啊!”
聽見自己老弟這麼求饒,於槐也沒在繼續打笑,
只好替自己老弟打打圓場,看了看一旁輪椅上的女孩,笑到,
“言書,你不介紹一下?”
許笙一看,這話題頓時就被於槐拉到了自己身上,這護弟也是護的緊,
眾人一聽於槐這麼一說,頓時則將目光聚在了許笙身上,
傅言書頓了頓,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又聽見一旁於澤的聲音,
“許小姐?”
傅言書:“……”
於槐:“……”
眾人:“……”
於槐心底一頓。得了,這場是圓不了了!
難道他們會不認識這是許笙?
他這不轉移話題,好讓傅言書放你一馬啊!
可以於澤偏接收不到自己老哥的訊號,一看見許笙,還頗有些激動,熱絡道,
“許小姐,你這腿是怎麼了??”
許笙笑了笑,
“於助理,前段時間不小心,摔折了,醫生說得好好養幾個月!”
於澤本來還頗有幾分擔心,聽見許笙這麼說,安慰道,
“這傷筋動骨一百天,是的好好的養養,我哪兒剛好有幾棵百年老參,明天我讓人給你送去好好補補!”
於澤話音一落,一旁於槐頓時臉色一沉,
自家老弟這是看不見傅言書那黑的滴水的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