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笙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她起了身,穿上疊在一旁的睡袍,那是傅言書在她睡熟的後放在那裡的。穿上鞋子,便下了樓。
許笙轉遍了別墅,都沒發現傅言書的身影。她開啟沙發上的手提包,拿出手機,一看竟有二十幾個未接電話,全是畢方的。還有左影發來的簡訊。她點開簡訊,‘我今晚有通告,趕不回來了!——左影’
她先是給左影回了個簡訊,告訴左影她這段時間有些事,可能暫時不回去了,左影很快回了一個好。又點開通訊了,給畢方打了過去。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
“喂,畢方。”許笙沒有聽見電話裡傳來任何聲音,輕聲開口喚道,
“你昨晚怎麼沒接我電話?”畢方輕輕問道,聲音像平常一樣,沒有什麼情緒,
許笙頓了頓,將編好的藉口推了出去,“我現在不在曲江,昨晚臨時有些事,跟肖家有些關係,不太方便跟你聯絡。”
“行,”畢方完全沒有懷疑,又問道,“那你什麼時候回曲江?”
許笙想了想,囑咐道,“應該會耽擱好些天,公司裡,你多看著些。”
得到了許笙的回答,畢方也沒有在繼續追問下去,畢竟,畢方跟肖家之間,還有扯不清的恩怨。囑咐著讓許笙有事隨時給他電話,便結束通話了。
許笙愣愣的坐在沙發上,看著手裡的手機,一時無語,因為從此刻開始,她將一個人作戰了!
門外響起了一陣汽車熄滅的聲音,不一會兒,傅言書便開啟了大門,換了鞋子,走了進來。
傅言書來到客廳的時候,看見許笙正在不停地翻找藥箱,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你在找什麼?是哪兒不舒服麼?”傅言書神色一變,連忙走了過來,輕聲問道,
“事後藥。”許笙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便繼續翻著藥箱。昨晚幹那事的時候,傅言書並沒有採取任何措施。所以趁著現在還有時間,以絕後患。
畢竟不管是他們的身份,還是他們之間的糾葛,都不允許他們之間有任何情感上的牽絆,例如孩子。
可誰知傅言書突然一把將許笙從地上拉了起來,滿臉怒火的看著許笙,有一種想要掐死她的衝動,“你就這麼討厭我,想要避開我?”
許笙被傅言書突然一拉,還沒反應過來,又被他大聲一吼,頓時火冒三丈,“你他媽的有病吧!大清早的發什麼瘋?”
傅言書被許笙一吼,頓時沒了聲音,一雙眼呆呆的看著她。房間裡頓時一片安靜,傅言書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許笙蹲下身,將藥好好地放好後,把藥箱放回原位,沒去看傅言書一眼,便轉身抬腳上樓去了。
樓上傳來一陣清脆的關門聲,
傅言書一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像是一個被遺棄的小孩一樣,突然他抬起自己的右手,狠狠地甩了自己一巴掌。
“啪!”
清晰地巴掌聲在整個客廳裡響起,他的臉頓時浮腫起來,他愣愣的望著許笙離去的地方,低聲呢喃,
“傅言書,你他媽到底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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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與死的距離,而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愛你,而是愛到痴迷,卻說不出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