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笙一雙眼睛漫無目的的到處遊蕩。她感覺自己心底那複雜的情緒要將她撕裂一般。她一方面覺得傅言書這麼做跟自己沒什麼關係,畢竟自己跟他從來都是名不正言不順,他就算是在外面找無數個女人回來,她都不應該說什麼,另一方面她的腦海裡又有一個聲音告訴她,應該去阻止,把那個女人趕出去,
可是許笙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情緒,畢竟傅言書那麼對自己,自己應該是恨傅言書,應該恨的~
她可是立下了軍令狀,要在兩個月之內打敗傅言書,否則,她在許氏集團的位置便保不住了,而現在距離最後期限只有半個月不到,她不應該在對傅言書生出什麼不該生的心思,,
她暗自發過誓的,要讓傅言書生不如死,她發過誓得的,要毀了傅言書
可是,可是~
許笙一遍又一遍的安慰自己,這只是在做給傅言書看,因為她需要傅氏集團的把柄!
可當許笙來到書房外面,聽見女人放浪的呻吟聲,笑聲,許笙覺得腦海中最後一根弦也斷了,她一腳踹開了書房的大門,
屋子裡的兩人頓時停下了動作,朝聲源看去,
傅言書正靠在書桌邊上,兩隻手臂撐在書桌上,
而那女人正在癱軟在傅言書的身軀上,解著傅言書的襯衫釦子,剛解開一半,
那女人看著突然闖入的許笙頓時惱怒起來,一雙眼睛看著許笙像是要噴火一樣,
她好不容易攀上了這座平日裡的冰山,可不能讓這個不解風情的女人攪和了,,
想到這兒,突然很委屈的靠在傅言書的胸膛上,撒嬌道,“傅總,你也不管管?”
傅言書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許笙,像是在看一汪深潭,看不出任何情緒,擺明了他不管,
許笙無視了女人因憤怒而顯得有些猙獰的面容,徑直走到傅言書的面前,一雙星眸水靈靈的望著他,顯得有些可憐,
“傅言書,我餓了。”
許笙的聲音很輕很輕,可是在房間裡的三人都聽得極為清晰,聽見許笙的話,傅言書沒有回應,就只是靜靜的凝望著她,
那女人像是聽見什麼笑話一般,頓時笑了起來,一雙眼睛像是在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她,譏諷道,“你這個女人真奇怪,餓了自己去吃的不就是,難不成你還想讓尊貴的傅總為你這個下賤的女人親自下廚?你在做什麼春秋大夢,”
許笙沒有搭理那個女人,只是靜靜地望著傅言書,傅言書也是深望著許笙,沒有說話。
“我等了你好久,一直沒有吃飯。”許笙有些委屈巴巴的看著傅言書,無聲的指控著,
傅言書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看著許笙,沒說趕她走,更沒有生氣的意思,
那女人見兩人的氣氛不對勁,頓時走上前來,用力一推許笙,怒道,“你搞什麼?神經病吧!”
“砰。”
許笙本來就沒有看那個女人,再加上她這幾天一直懶懶的待在別墅裡,像是一隻被餵養的豬一樣,全身上下本來就懶洋洋的,軟綿綿的,卻沒想到那女人會突然走上前來動手,
許笙猝不及防的被推了個踉蹌,一個沒站穩,竟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