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十一日,許笙正式宣佈和左影和平離婚,左影工作室也同時對此離婚事件發出宣告。一時間鬧得沸沸揚揚,左影粉絲團頓時一片哭聲與怨聲,隨後下午便傳出了左影遠赴國外的訊息,更是一片轟動~
傅言書沒有醒。
九月二十日,法院開始第二次開庭,許笙和傅家人都沒有出庭,只派了自己的法律團出席,因為沒有新的證據出現,一時間陷入僵局,
傅言書沒有醒。
九月二十五日,是一個陰雨連綿的日子,天很涼,風很冷。距離第三次開庭還有半個月,許笙一直沒有把手裡的兩份隨身碟當做證據交出去,一直留在手裡。畢方問她是不是心軟了?她說不是,她只是想將他們一舉打進地獄裡,塵埃裡,再也爬不起來,她嘴上這麼說著,心裡也這麼想著,畢竟她和傅言書的賭約不能輸,
許笙縮了縮脖子,將頭縮排自己的毛衣裡,突然眼睛有些酸,有些想哭,像是有一根針輕輕地扎進了她的心裡,悄無聲息地,
她摸了摸臉頰上的淚,懵懵懂懂的放進了自己的嘴裡,淺淺的舔了一口,有些鹹,有些澀,一下子就莫名的想到了傅言書對她說,
別哭,我心疼~
可是,他還是沒有醒啊~
許笙回家的時候,天色已經很晚了,整個商業區除了霓虹燈和川流不息的車流,沒有一絲人氣。畢方早早地被人約了出去,許笙收拾好東西,關了門,去車庫裡開車,離開了許氏,路上的紅燈很多,她走走停停的,竟不自覺的有些出神,一時間竟沒有察覺到身後跟的不緊不慢的黑色小車。
突然,許笙從車窗鏡裡看見一輛黑色的賓士跟在她的身後,才突然驚覺似乎從她離開許氏後就一直跟在她後面,許笙看了看了,不知不覺的整條大道上就只有她的車和跟蹤她的那輛車,沒有再看見其他的車輛,
寬大的馬路上,兩旁是寬大的梧桐樹,在風中颯颯作響,像是在訴說什麼悲傷的故事~
居然有人想要跟蹤她?許笙的嘴角頓時嘲諷的彎了彎,不動聲色的裝作沒有發現,拐上了另一個彎道,向著一片更加荒涼的方向開去~
那輛車頓時也跟了上去,不緊不慢的跟著,距離拉得恰到好處~
許笙前面慢慢的出現一個彎道,她看了看彎道下面竟然是另一條道路,兩者距離不遠,她計算了一下心裡便有了著落,頓時一把提速,身後跟著的那輛車也頓時跟著提了速,像是要追死許笙一樣,許笙朝著後視鏡裡嘲諷的笑了笑,將自己的左手伸出窗外,朝後面駕著車的人豎了箇中指,
那人似乎也是一愣,頓時加著速朝著許笙追去,許笙看著後面的車越來越近,低低一聲嗤笑,頓時衝出彎道,紅色的法拉利在空中劃出一道閃耀的弧度,然後穩穩地落在了彎道下方的道路上,剛好與彎道的行駛方向相反,
後面跟著的那輛車因為速度太快,沒能及時的打轉方向盤,頓時剎住了車,看著紅色法拉利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許笙回頭望了望彎道上的那輛車,低低的笑出了聲,頓時心情大好,
突然,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