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書,你能不能理智一點?”
畢方像是在教訓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一樣,對著傅言書破位無奈的說道,
“你就不想想,既然許笙一直帶著定位儀,可為什麼偏偏現在才開啟了它,給我們發了訊號?”
傅言書根本不想去思考這些事情,他只知道他的妻子現在被人綁架了,威脅帶走了,而他要去把她帶回來,
他要去把他的妻子帶回來,
“沒什麼好想的,我也不想知道,”
“她這不是在發求救訊號,她是在告訴我們她現在是平安。”
畢方沒等傅言書說完,就立馬解釋道,
一聽畢方這種說法,傅言書頓時就笑了,笑得近乎嘲諷,近乎輕蔑,他一雙丹鳳眼冷的駭人,只道,
“你怎麼就知道她是在報平安?你又憑什麼確定她現在是安全的?”
畢方被這話一噎,下意識的住了嘴,
傅言書覺得好笑極了,他淡淡的看著畢方,冷冷道,
“你不是說她是你唯一的親人麼?可現在呢?你的親人不知所以,而你呢?
萬一她就是在求救,萬一她是在求救了?你這麼一味地自以為是,或許就會錯失了救她的唯一的機會,
因為你那虛無縹緲的直覺,或者說的習慣,你很有可能會錯失一個她,你知道麼?”
傅言書說的用力,畢方也聽得認真,沒有回話,
只見一旁的關連卻是忍不住了,立馬解釋說道,
“傅先生,你不應該這麼說畢先生的,他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家主的人。”
“呵呵?”
“最瞭解?”
聽見關連這話,傅言書頓時笑了,語調裡卻是滿滿的嘲弄,
關連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話說錯了,他居然當著家主愛人的面,說最瞭解家主的是畢先生,
雖然這是事實,可是不得不說,他這話說的的確不是場合不是時機,
他這是在打傅先生的臉。
“傅先生,我不是那個意思?”
關連連忙解釋道,
只見傅言書這才冷冷的看向了他,頗有幾分不怒自威的說道,
“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哪個意思?”
“傅先生,”關連有些欲哭無淚的說道,
“傅言書,你別在發瘋亂咬人了,行不行?”
畢方實在忍無可忍道,
“我說了,笙兒現在不需要我們去,她有她自己的計劃,更有她自己的安排,
她是讓人聞風喪膽的冷麵閻王,不是一個嬌弱無力的花瓶,我們現在去不是在幫她,而是在害她!你懂麼?”
畢方的話,說的的確不錯。
傅言書一直都知道,許笙不是一個只會躲在男人身後的女人,相反,她有自己的規劃,有自己的安排,她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
很多時候,其實她是在給別人撐腰,經常讓人因為她的強大而會忽略她是一個女人的事實!
這段時間,她收斂了自己所有的主見,什麼都儘可能的依靠他,這讓他幾乎快要忘掉她是冷麵閻王的事實,
他知道,她是因為愛他,才願意這樣的收斂自己,
而他多希望,他能一直這麼好好的護著她,而她能一直這麼安靜的讓他給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