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還好……
女孩的鼻息雖然很微弱,卻還有,頓時季遠安一把抱起了已經徹底暈過去的女孩,往樓上跑去,
連忙氣急敗壞的吼道身邊的人,
“快去把醫生給我找來,快去!”
整個大廳的人頓時一鬨而散,都知道少爺手裡抱著的那個女人是他的心頭寶,生怕慢了一步,
完全沒有人注意到在一旁的冰冷的地板上,有一個女人,正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
西裝男剛想離開,卻突然想起了什麼,回頭看了看正坐在地上,一臉冷漠的餘寶兒,
女人一臉的沉著,一張臉像是一具沒有感情的雕塑一樣,似乎破有一種就算那樣一直坐在地板上都無所謂的態度,
他這才走了過來,蹲下身子,
伸出手攬住她的腰和膝蓋,將她輕輕抱了起來,
然後又放在了輪椅上,
其間,餘寶兒有些愣愣的看了眼西裝男似乎不明白他為什麼會願意幫助她?
“你又何必要和少爺對著幹?你明知道他那個時候是什麼都聽不進去的!”
西裝男一雙眸子冷漠道,
餘寶兒愣了片刻,這才突然自嘲一笑,只道,
“因為許笙還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他的手裡。”
“我還以為你只是單純的想要救她,畢竟你們關係匪淺~”
西裝男緩緩推著輪椅,如是說道,
“救她?”
似乎是聽見了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餘寶兒頓時一雙美眸裡是抑制不住的恨意,完全沒了方才那端莊的氣質,磨牙道,
“我恨不得喝了她的血,吃了她的肉,她活的越是不如意,我就越是開心,我怎麼可能會想要救她?”
似乎是沒有想到餘寶兒對許笙會有這麼大的恨意,西裝男頓了片刻,又才問道,
“你和許小姐是有什麼血海深仇麼?”
“這關你什麼事?”
餘寶兒突然有些生氣,冷冷出口,道,
“別忘了,你不過是季遠安身邊的一條狗罷了,有什麼資格來管我的事?”
看見餘寶兒一下子變了臉,西裝男也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只是安靜的推著輪椅,男人步伐很穩,面色涼薄,
似乎是察覺到自己說的有些過分了,餘寶兒突然就沉靜了下來,一頭長髮垂瀉而下,遮住了她的神色,
似乎是想要開口,卻還是猶豫著要說些什麼,
一段路,似乎很長,一路上,兩人沉默不語,
過了好半會兒,只聽見她淡淡的聲音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似乎是沒有想到會突然有人問自己的名字,西裝男頓了片刻,才回答說,
“我沒有名字,我只是一個影子~”
“影子?”
聽著男人的回答,餘寶兒有些愣,
“什麼是影子?”
“一個不重要的工具而已……”
男人淡淡解釋道,沒有絲毫的情緒起伏,似乎對這樣輕蔑的稱呼沒有絲毫的不滿~
餘寶兒頓時笑了,女孩清冷的笑聲一下子讓西裝男愣了片刻,只聽見女孩過了好一會兒才頗有幾分感嘆道,
“你們季家的人真是奇怪~還真是一個守舊古板的家族,居然還遵循著這樣一套傳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