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看都不看那幾個混混一眼,直接進了飯店大門。
倒是寧蘭沒有葉竹韻那麼豁達,緊咬細牙說:“那些傢伙太可惡了。整天遊手好閒的,就知道調戲女孩子。”
張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好了,你們先進去,這裡交給我。”
說著輕輕推了推寧蘭,另一隻手則輕輕則陳蘭的背上推了推。
一推上去,張秋出了感覺衣服面料的細膩,陳蘭背上的肉感之外,還感覺到了一塊凸起的帶狀物體,就夾在陳蘭的衣服與面板之間,不用說張秋也知道是什麼了。
他的心裡突然跳了一下,有些小小的激動,忍不住手掌摩擦了一下,感受一下那根帶子的觸感。
三人已經很熟了,甚至張秋曾經“左擁右抱”,同時摟過她們倆的細腰。所以張秋輕輕的拍拍肩背什麼的,自然不會有什麼尷尬或者羞澀的情狀。
然而張秋這樣摩挲著手掌,那又不同了。這種觸感與拍一拍那時明顯不一樣的,已經有十分明顯的調戲意味了。陳蘭感受著,張秋的摩挲,背上的肌肉也不禁微微一緊,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澀的粉紅來。
於是她不由加快腳步,走了進去。
若是一般的女孩子,肯定會覺得張秋的動作猥瑣,竟然趁機佔便宜。但是不知怎麼的,陳蘭心裡卻只有羞澀。沒有厭惡。
“靠,這小子慫包一個,怎麼也能得到美女青睞。不公平啊!”那幾個小混混卻沒有靠近飯店的意思,依舊在那兒嘲諷。
張秋估計這些人也就是一般的無業遊民。或者是一些不去上學的壞學生。
但是葉竹韻可以大度的無視他們,張秋卻不怕麻煩,他們既然出言調戲,肯定要給他們些教訓。
想到這裡,張秋掏出一枚硬幣來。微不可查的笑了笑,將硬幣捏在手心,醞釀了一下,突然微微的往後一甩,硬幣依然如同子彈一般,徑直朝那個出言調戲的混混飛了過去。
張秋的動作十分的輕微。力道卻遠比一般人猛的一甩還要大得多。甚至許多人都看不出來張秋做了什麼。
只見張秋的動作剛一做完,就聽見那個正在笑話張秋慫包的混混,突然身子一歪,就要往地上跪去。
同時他也發出“哎喲”一聲大叫,雙手往腿上抱了過去。
“老大。你怎麼了?”
“痛死我了。哎喲!”老大卻不回答,只是一個勁兒的在叫。
“老大,怎麼地上有一個銀毫子!,還像還帶了血。”這時一個眼尖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