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幾句,最後掛了電話才走過來對張秋說道:“不好意思,張先生。您的朋友受了驚嚇,確實不宜再去警察局了。不過我們需要調查案,還請通融一下,讓我們在這裡做個筆錄。”
“不用了,這種事,即便你們做了筆錄,估計也沒法兇手定罪。還不如不多事,更何況我的朋友也只是受了點驚嚇而已。”張秋道。
雖然說記錄了案能夠讓他佔據道德制高點,但是這樣一來,對三個妹子的名聲也有毀傷。這個事,鬧到現在,有了目擊證人,以後真正到了善後拼關係的時候,就已經能夠佔據道德制高點了。
何必再去記錄案呢?
“那,這個案子怎麼記錄?”警察問了問張秋。
張秋說:“意圖猥瑣女孩子,被正義人士打傷。”
張秋說完,警察不禁額上冒汗。報警的時候說的那麼兇猛,而現在這個罪名,卻是有息事寧人的架勢了。
不過張秋他現在惹不起,也不敢惹,所以他說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警察走後,三女小聲的跟張秋說:“為什麼要這樣說?豈不是不能給他們定罪了?”
“定罪什麼的已經不重要了。而且我們已經把兩個主犯給太監了,也算是報仇解恨了。真要按強姦未遂報案,一來不一定治得了他們的罪,二來對你們的名聲也不好。”張秋道。
三個女孩子點了點頭,張秋接著說:“再說了,我們總不能殺了他們。所以他們如果不死的話,最終善後的時候,還是要想辦法化解的。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不敢再惹我們就行了。報案的時候說了實,然後又把罪名定輕一點,也算是賣他們背後的關係一個面子,到時候善後的時候也好處理一些。”
頓了頓寧蘭卻說:“可是我又覺得,都已經是現代了,女人的名聲真的那麼重要?我們又沒有做錯事,是受害者!受害者就要如實陳述案,才好給那些意圖不軌的人治罪,以作警醒!書上就是這麼說的,教我們要學會強硬的保護自己,不要含糊不清顧慮這顧慮那,不敢說,那樣只會助長壞人的氣焰。”
“你這麼說也沒錯!可是我們現在卻沒必要這麼做。這個社會,到底不是書上面說的那麼簡單。你放心吧,我會動用我的關係,封鎖這個事,儘量不讓這個事影響到你們幾個。”張秋道。
“怕只怕他們不會善罷甘休,難以善後。張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