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陳蘭寧蘭則相對怯弱一些,遇到這種事,就已經嚇傻了,動都不敢動。
連踢了三四腳之後,張秋拉住了葉竹韻。
葉竹韻不明所以,接著卻見張秋也朝著張少的下面,補了一腳上去。那張少被踢得直起腰來,眼睛瞪得老大,盯著張秋幾秒鐘,接著暈倒過去。
張秋道:“一個女孩子把人踢太監了,總是不好的。”踢完之後,張秋才對葉竹韻解釋道。
葉竹韻也是聰明之人,立刻就領會到了張秋的心意,便嗯了一聲,沒有說話。
本來把人踢得太監了,就是極其殘忍的事。如果又是一個女人把那個男人踢得太監的,這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八卦。大家一八卦,肯定就會盤根糾底,或者是胡亂猜測。
若是以後被人知道了是葉竹韻乾的,還以為那個張少真把葉竹韻給強上了呢!這樣一來,終究是有些損傷名節。
葉竹韻的出身,張秋雖然沒有問過,也沒有仔細去查過。但是她幾次出口則葉家。一般這樣說話的,都是有點兒身份的人。不然一個普通人,最多說說我們家,我家之類的。
而且這幾天葉竹韻表現出來的膽識。也足以證明,她出身不凡,至少不是平民階層。
越是身份高,反而越是在意這種名聲名節的事。況且,上流社會的圈子,說大不大,即便兩個年輕一輩不認識,有可能長輩們卻認識。即便兩家不熟,也或多或少會知道一些。低頭不見抬頭見,總之考慮得要比普通人要多一些。
張秋出身平民。就算現在,認識了不少背景不凡的女孩子,但是他本人,卻還是沒有躋身上流社會的。
骨子裡還是泥腿子的思想,沒有這些盤根錯節的關係。光腳不怕穿鞋的。
所以張秋準備把太監張少這個責任給攬過來了,也算是表達對於沒有保護好陳蘭寧蘭她們的一個歉意。
將張少踢暈之後,張秋又走到那個中年男子身邊,在他胯下也補了一腳。
這輛傢伙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平時不知禍害了多少女孩子,造就了多少黑木耳。太監了也不足惜!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報警嗎?”寧蘭驚魂未定的看著躺在地下的這些人問道。
葉竹韻與陳蘭看著張秋,張秋道:“先別報警。雖說我們是正當防衛。但是真按官方處理,肯定是防衛過當。不如先搞清楚他們的身份再做打算,這些人我看著不像普通人,應該是有組織的。”
“可是,他們都已經昏過去了。”葉竹韻道。
“沒關係,看我的。”張秋說完。隨便找了個看上去傷輕點兒的傢伙,在他身上幾個穴道點了幾下,便見那人就已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張秋本來就有急救精通(省級)技能,這種將昏迷之人喚醒的辦法,卻是最基礎不過的急救之術了。
那個人迷迷糊糊的剛醒過來。就被張秋抓住了衣領,整個人都被提起一半來。
“說,你是誰?”張秋問道。
那人被張秋提起來,身體都有一半懸空,又看了看還躺在地上的其他人,被嚇得不輕。
一聽張秋問,立刻回答道:“小的卓華威。”
“不是問你名字,我問你的身份!”張秋狠狠的瞪了卓華威一眼說道。
“小的是臨海大成幫的人,給朱先生做保鏢。”卓華威道。
“臨海大成幫?黑澀會?”張秋道。
卓華威猥瑣的笑了笑:“嘿嘿,地方社團。”
“你們在臨海市,怎麼跑蘇仙市來了?”張秋道。
“朱先生是大成幫的老老大。後來他扶植了親信上臺,自己隱居幕後洗白了。現在在蘇仙市做生意。”卓華威道。
“嗯,不錯!你還算識相。”張秋道,“他們剛才想做什麼,你是知道的吧?入室強。奸!這可是大罪,你作為證人,應該知道怎麼做!”
“我……”卓華威沉吟了一下。
張秋突然另一隻手伸出來,在他的胸口輕輕拍了一下。卓華威突然感覺有一股涼氣鑽進了身體裡,並且在他的身體裡遊走,頓時他感應到了一種死亡將近的感覺,突然的就害怕了起來。
“是是!他們是入室強。奸,我是證人!”卓華威道。
“很好!”張秋將他放下說,然後說:“剛才我給你的身體裡留了一道真氣,如果你乖乖聽話,它就不會作。如果事辦得好了,我就給你解了。如果你敢坑我,哼哼……那真氣就會在你體內橫衝直撞,將你的五臟六腑都撞個稀巴爛。而在這個過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