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也就是說，無法做到成品的護膚品之中？只能先產現用？”沐冰道。

張秋點了點頭說：“不錯！所以這種產品，不能做成日常銷售的產品，只能做成高檔的產品，適合在芳菲伊人這樣的美容會所使用。如果用高階會員，不妨出售與贈送一些，但是由於保質期的問題。很難大面積的銷售。不然關是過期退貨問題，就很讓人頭疼了。”

“這個倒也是個問題。”沐冰道，“不過即便只用來做美容會所用品，有足以橫掃市場了。現在可以告訴我。這水的奧秘了吧？”

張秋笑了笑說：“不行。”

沐冰一看張秋的表情。就覺得不對，簡直就是奸笑。

“得你親自來問我的舌頭。它才會說。”張秋忽然壞壞的笑道。

“親自問你的舌頭……？”沐冰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想著想著，突然大怒道：“你……調戲我！”

張秋卻不等她發飆，突然往前一步。摟住了她，直接吻了下去。

剛剛喝過元氣露的沐冰，味道更好了，這次接吻，也讓張秋有了一種享受的感覺。

他是在試探，試探沐冰的底線，以及那個增加親密度的效用。

反正剛才已經親過一次了。再有第二次，也不是什麼不可原諒的事情吧。更何況還有元氣露這個巨大的商業利益在裡面，她就算恨自己，也不會不理會自己的。

張秋之所以再次吻她。卻是為了驗證心中的這個猜測。

一吻完畢，沐冰捂住胸口喘息了一陣。白了張秋一眼，卻極是幽怨。

“張秋！你不要太過分！”現在沐冰都已經不叫他小秋了，足以證明在她的心目中，張秋的形象已經變化了。不再是以前那個可愛的小弟弟了，而是一個可以欺負她的男人了。

“沒有啊！實在是姐姐太美了，我情不自禁才會這樣的！”張秋道，“姐姐不喜歡的話，那我下次就不這樣了。”

“喜歡你個頭！你還想有下次？給我取死吧！要是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把你……把你廢了！”說著沐冰瞪了張秋一眼。

張秋笑道：“姐姐饒命，小弟再也不敢了！”

他忽然又找到了一種剛得到搜美儀時的那種輕鬆自如的感覺。

能夠輕鬆愉快的調戲美人，是何等的美事。

“廢話少說！快給我說這水的奧秘。”沐冰道。雖然再一次被張秋侵犯，她心裡震怒，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有另外一個想法告訴她，她預設了張秋這樣對她，原諒了張秋這樣對她。並且告訴她，都已經親過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於是她還沒開始發飆，便被自己打敗了。她恨死了這樣的自己，彷彿已經栽在張秋手上了一般。

“這個壞人！吃定了我似的，當真可惡！真以為我不在敢發飆呢？要不是為了合作的話！”沐冰心道。

此刻，她也只能用為了合作來麻痺自己了。

而張秋現在也彷彿有些懂了，為什麼一些手握專案、掌握訂單的傢伙，可以肆意的玩弄潛規則了。

有時候，利益確實能夠讓人妥協。雖然沐冰妥協並不全是因為利益，系統也有一半的功勞，但是不妨礙張秋得到這樣的領悟。

“這種水，其實是在深山中發現的一種泉水。用傳統的話說，就是彙集了天地靈氣，才擁有了無窮的奧妙。用現代的話說，就是含有大量對人體有益的礦物質以及微量元素。所以才有著種種神奇的功效！”張秋道，“我也是偶然發現了這種泉水，才知道它的用處的。”

“真的？”沐冰狐疑道。

“自然是真的了。”張秋道。其實他說的話含糊不清，而且有許多疑點。

但是沐冰想了想，也覺得沒有別的解釋了，便道：“暫且相信你。”何況，她也不關心水是如何來的，只關心水的效果，以及產量還有產能。

“這個水產量穩定嗎？”沐冰又問道。

張秋點了點頭說：“這個倒是不一定，暫時還沒法穩定，而且產量也很小。我準備把那一片山區給承包下來，以後開發之後，就能產量穩定了。不過這個水是可以稀釋的，所以現在的產量，倒是足夠你們先在芳菲伊人部分高階會員身上做一做推廣了。”

“水的安全性，還需要驗證。必須要送檢，這個沒問題吧？”沐冰又道。

張秋說完全沒問題。這種水的主要成分，其實就是元氣。而這元氣，多半是儀器化驗不出來的，所以張秋也不怕別人發現了這個水的秘密。發現了，也無法複製。

因為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