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麼,我給你換個被子?”歐爵試探性的問道,但是,沒人回答他。
他也不介意,從衣櫃裡拿出薄被子,開始給她換起來。
一動,便發現女人從裡面緊緊的抓住了被子。
“乖,鬆手,你現在不能吹風,可是也不要熱感冒了,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要懲罰我,有很多種辦法,但是別拿你自己做籌碼,我會受不了。”
這話一出,某女的手便鬆開了被子。
唐朵朵心裡很亂,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又在搞什麼鬼。
一聲不響拿掉孩子的是他。
為什麼現在又要假惺惺的對自己好。
她真的有些看不懂這個男人,即使,他是自己的老公。
溼漉漉的被子讓歐爵給換了下來,一股清涼頓時傳來,唐朵朵深吸一口氣,翻了個身子,便看見那雙黑白分明的眸子,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朵朵,對不起,孩子的事情,是我自作主張。”歐爵開口說道。
唐朵朵心裡冷笑,現在說這些,還有意思麼?
“我知道你心裡難受,可是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下一次再發生。”
“下一次?你覺得我們,還會有下一次麼?”唐朵朵冷冷的看著他,終究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男人皺了皺眉,只覺得心裡一陣絞痛。
所有人都以為爵少無堅不摧,高冷無情,偏偏她一句話,就讓他心如刀絞。
良久,歐爵抬手關了燈,他跟著躺了上去,伸手想要抱住她,可是黑暗中,他清楚的看到她在躲他。
於是抬起的胳膊,默默的收了回來。
她才做完手術,需要好好休息,若是她不想,那麼他便忍著,反正一輩子,很長。
唐朵朵一整夜都不安穩,總是睡得斷斷續續,朦朧中,一直覺得有人在給自己蓋被子,還一直叨叨個不停,可是等她仔細聽,又什麼聲音都沒有。
等她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眼睛腫的都睜不開眼了。
而旁邊,還站著兩個傭人,穿著統一的家庭服,一樣的臉蛋,一臉燦爛的看著自己。
“嚇死我了,你們什麼時候進來的。”唐朵朵嚇了一跳,摸著胸口說道。
“報告少奶奶,少爺走的時候,吩咐我們進來守著,等您醒了,我們就伺候您洗漱更衣。”左邊那個的妹子主動開了口。
原來他們是歐爵請回來的新保姆,叫方方圓圓,還是雙胞胎姐妹。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你們出去。”唐朵朵有些無語,她是做了流產手術,不是癱瘓好嗎,還用不著讓人伺候更衣,以為是穿越古代了麼?
“不行的,少奶奶,少爺說了,您現在身子虛弱,不能沾冷水的,要是他回來知道我們沒有伺候您,那這工作可就不保了。”
“是啊,少奶奶,求求您讓我們伺候你吧。”
兩姐妹眨巴著大眼睛,可憐巴巴的望著唐朵朵。
她還第一次被兩個女人撒嬌弄得無可奈何,可是想到歐爵,他確實就是那個脾氣,什麼都是一言不和就炒人,所以對自己的孩子,也是那麼獨斷專行。
換好衣服,兩姐妹還小心翼翼的把唐朵朵攙扶到了樓下。
經過一天的休息,雖然她身子還是有些乏累,可是也不至於這麼羸弱吧。
她一臉黑線的坐在餐桌旁,看著桌子上的雞湯,更是沒有胃口。
“我一會兒再喝,先放著吧。”唐朵朵皺眉道。
“少奶奶,您就喝了吧,你要是不喝,少爺回來一定會生氣的。”方方看著她哭喪著個臉,圓圓就立馬把碗都遞到了她的面前。
這兩姐妹,還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整個上午,她們都形影不離的陪著唐朵朵,甚至就連上廁所,門口守著,說是怕少奶奶突然暈倒。
“歐爵,你什麼意思,囚禁我?”某女忍無可忍,撥通了他的電話。
“我只是關心你。”電話那頭,傳來某男不緊不慢的聲音。
“那為什麼他們不准我出去?”
本來唐朵朵想趁著歐爵不在出去透透氣,結果走到門口,門口的八個彪形大漢就自動形成了人牆。說少爺說了,少奶奶只能在家裡活動。
“外面風大,我怕你著涼。”
歐爵說的理直氣壯,某女氣的火冒三丈,現在外面三十多度,怕她著涼!著火還差不多!
“歐爵,你沒有權利控制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