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凱茵懵怔的仰望他,當他堅硬的身軀步步逼近時,凱茵的小手突兀的推在他胸口處。
“宋校,在你處理好你與林幼怡還有你們女兒的事情前,我們沒必要繼續像情侶那樣走下去。”
宋校握
住她細白腕子,叫凱茵抬頭的時候有些厭煩的瞪他一眼:“宋校。”
宋校清潤的眼眸像水線一樣滌盪去另一邊,這個給凱茵的眼神就顯得特別不耐煩,他提著凱茵的腕子,強行拉她上了邁巴。赫。
“宋校,我要回家,你放開我!”
和宋校真正結合後,凱茵才算對男人有了些不全面的瞭解,男人如狼似虎,男人熱血沸騰,男人迫不及待……
“宋校,我要回家!”
她不要,她今晚就是不要跟宋校過夜。
宋校不耐其煩的拉開副駕車門,而後沁涼的瞳眸朝夜色睇,眉心鎖著惱,凱茵以被他握住的那隻腕子為支點做扇形運動,宋校一用力,凱茵滾進了副駕。
她湧起一股天大的怒意,正要罵他精蟲上腦,孰料這人令人暈眩的*撲面而來,鼓起的氣旋全是他自身散發的琥珀香氣。
他手扶車門與車頂彎下腰來,寬闊而堅硬的胸膛朝她開啟,纖塵不染的黑色襯領始終不繫上三粒紐扣,露出一片情惑的rou體和那枚翠綠的紅繩觀音。
他近在咫尺的身體把要從車上義無反顧鑽出來的凱茵逼了回去,讓她黑黑的大眼睛越來越傻氣。
這人水秀的眉蹙著微惱的痕,壓著腰,不耐煩的很,眯著她,用遣人般不可一世的口氣佯意兇她:“你現在回家,那要如何解釋秦嶺去了哪裡?”
一句慵懶成性的話叫凱茵無話可說,表情也越發憨傻,是啊,她和秦嶺是去被家暴的同學家,現在她回家了,那麼秦嶺又去了哪裡呢?
凱茵還沒有想到那麼多,宋校一提出叫她過夜她腦海裡就只有男女間的那種事情了,神奇的很。
“唐澤過去了,能不能放心?”
宋校依舊手扶車門與車頂,壓下身體,清貴逼人的用磁質又低沉的男音軟軟問她,眯著她的雙眸渲染著夜月的光華。
凱茵轉了轉黑烏烏的大眼珠,最後用默不作聲的聽話模樣怯怯的看著宋校。
這人軟軟的笑了,尖尖的下巴白玉無暇,而後像流水一般站直了身,關上副駕車門後往駕駛位走。
片刻過後,邁巴。赫呈現流線型的姿勢無聲的飛馳在午夜的寬闊馬路上,凱茵靠著副駕椅背,有些發睏,眼睛朝窗外望,時不時就會打一個哈欠,睫毛也軟趴趴的往下掉。
手,在宋校大腿上,和他的五指,穿插相握。
轉眼間邁巴。赫回到了花溪路公寓樓底下,凱茵已經睡過短途的覺,此時在宋校停車的動作中幽幽的醒來,眼神惺忪,眯眯的往窗外望。
一環顧竟然發現自己已經身在宋校的公寓樓下了,到底還沒有結婚,心中不免有些不自在,22年,沒幹過大膽的事,現在是越發肆無忌憚了,老媽自小到大往她頭腦裡灌輸的那些自愛思想,早不知拋到何處去了。
邁巴。赫停放妥當後宋校捏起了她圓圓潤潤的拇指腹,凱茵下意識回頭一望,看他正在窗外溶溶月色下旖。旎的笑,問她:“乖乖要我抱嗎?”
凱茵把手抽出來了,徑自推開她這一側的車門,提著包下去地上,這外面的天冷的令人瑟縮,剛下車她就沒好運的叫一陣狂烈的冷風吹的長髮亂舞,身體顫顫。
宋校暗黑的修長身影從車頭處朝她走來,就像被月華映照於地面的纖細長影一樣。
凱茵提著包抬高視線看著他,但是面無表情,她看見宋校穿黑色的夾克,但是沒有拉拉鍊,裡面襯的是半藍半墨的條紋針織衫,針織衫下襬束在黑色皮帶裡,腰腹又窄又瘦,還充滿力量,這人愛穿,極是愛穿呀。
☆、127。宋校情動時總把她當女兒
凱茵看到他朝自己抬起手臂時就將目光垂下去了,然後她眼前所有的弱光都被這人那渾厚密實的身影擋住了,他的手摟起她的肩膀,把她綁在自己懷中。
他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摟著凱茵往公寓樓裡去,凱茵陷在他堅硬的胸膛中,就像傀儡似的被他隨意擺佈,這會兒只能提著步伐跟宋校回了公寓。
宋校帶凱茵上了電梯,兩人跟隨轎廂上行後宋校鬆開凱茵的肩,改換與她五指相插,他極是喜愛這種親密行為,好像比最親密的結合還要拉近關係似的。
凱茵剛隨宋校踏出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