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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曾經有一段時間在宋家做過活,與宋家相處的極像親人,陶波在師範大學畢業後連讀研究生課業,家在湖北,還未成家,一個人生活在北京,宋守正照顧他也有好幾年了。

陶波能進市重點高中教書育人是宋守正幫的忙,現在帶的正是家安所在的重點班,任重點班的班主任。

這天晚上聊的久,喝了酒宋守正就留他家中過夜,去年的中秋節陶波沒有回家,宋守正邀他前來做客,那夜喝醉後開啟了在宋家留宿的特例。

有一次就有二次,陶波今夜依舊睡在二樓客房,書房隔壁。

午夜小解,客房沒有獨立衛生間,盥洗室在一樓客廳,陶波穿著背心短褲摸黑下樓,路過宋校的臥室聽見一種異樣的動靜。

是女孩子的呻銀。

黑暗帶給人的那種神秘讓陶波控制不住年輕身體迸發的玉念,偷偷踮到門邊便貼上一隻耳朵偷聽,果真,是女孩子的呻銀。

又細,又飄渺,撓人的心。

他貼在門上,女孩子壓抑的嚶嚀竟然還伴著哭聲,卻聽不見男人的任何動靜。

此刻他有些忍受不了,正要控制不住某種衝動時,卻突然聽見許久不見的男音沉重又沙啞的輕輕逸出:“很難受嗎?”

女孩子哭腔濃烈的哽咽回道:“……難受。”

就像被一隻強有力的鐵爪掐住了脖子,那女孩的聲音怎奈與貓咪這樣類似。

陶波是個年輕男人,他聽不得女人的這種聲音。

房裡的男人說:“不哭,我帶你去醫院。”

女孩子的聲音消失了。

男人問:“嗯?”

女孩子

嗚咽般哭著呢喃:“不要了,我忍一忍。”

陶波貼在門上紋絲不動,他確定房裡的一男一女不會聽見任何動靜,但是房內逐漸失去了聲音,男人不動了,女人也不嚶嚀了,漸漸的,連他鼎起帳篷的短褲也落了回去。

陶波又等了一段時間,但是房間裡突然亮起了明麗的燈火,隨之而來的是男人沉穩的腳步聲。

陶波嚇的拔腿就跑,不清楚有沒有製造出響聲,但當他匆匆竄回客房躲在房門後捂著心口喘息時,的確聽見一道房門關閉的聲音。

這一夜,註定不平靜。

一道修長暗黑的身影摸黑來到了樓下,客廳的燈在牆壁開關發出聲音後亮了起來,可以看見剛從樓上下來的是一個高高的男人,長的分外秀氣,穿著入睡時的黑色背心與黑色運動褲,落露在外的肌膚白的耀眼,手裡拎著一隻熱水袋。

他去廚房燒水,水瓶裡的水怕是不夠熱。

液化氣灶頭上的橘色火苗tian著壺底,壺內的水擴散起漣漪。

另一隻灶頭上燉著紅糖水,裡面放了姜。

他將砧板與刀擦拭乾淨,擺放歸位,隨後撐著案臺等待兩邊水開,其間他在想些心事。

晚上抱著她早早就睡了,怎料半夜床是溼的,她起來一看,才知是例假來了。

沒有準備,血染到床褥上,染的挺多,她去蹲馬桶時他開始換乾淨床單。

衛生棉從家安那裡拿的,又下樓衝了一隻熱水袋。

貼了一隻夜用的又抱她睡下了,可是這之後再也沒睡著,她肚子疼痛,一直難受著。

他抱著她幫她揉,效果不大,她一直難受,後來又去蹲了一會兒馬桶,流了許多血塊,擦乾淨了他把她抱回床上,馬桶是他衝的,看到了那些血水。

這樣下去不行,每次來例假疼成這樣他該多心痛?明天帶她看看中醫,吃點藥開始調理身體。

想這些心事的時候燒開水的那隻灶頭傳來了“嗚嗚”的報鳴聲,他將開關擰斷,往熱水袋裡衝,衝好後上樓送去給她。

推開門卻沒有看見她,她躲在被窩裡,縮成一隻小貓,嗚嗚的哭嚥著,宋校跨上。床,趴下去問她:“還是很難受?”

她沒有朝他看,額上滲出了汗,無意識的動了動腦袋。

宋校往她頭上摸了摸,感慨:“遭罪。”

熱水袋塞進她肚子裡,然後他又下樓回廚房熬紅糖水,等了半個小時,薑汁出來了他才關了液化氣灶頭。

盛在瓷碗裡冷卻,又不能完全冷卻,還要保持微溫的狀態,所以他又找了一隻瓷碗,兩隻碗兒倒著紅糖水,熱氣嫋嫋,香味倒是很濃。

樓梯上來來回回,不吵醒家人是不可能的,張婉平日照顧爺爺奶奶,夜裡睡的不會太沉,所以她是第一個醒的,宋校端著紅糖水上樓時碰上了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