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玫瑰花,以後我每天買給你,但是你不能接受別的男人贈送的玫瑰花,你知道男人送女人玫瑰花代表什麼嗎?你知道玫瑰花的花語是什麼嗎?我想我送別的女人玫瑰花你應該不會開心,所以也多替丁太太想一想,如果不想再次發生那種事情,拜託你長長腦子。”
這番話是有些嚴厲的,凱茵沒再敢跟宋校還嘴,偶爾他嚴厲起來也確實讓凱茵害怕。
但是這麼好的玫瑰花沒有過錯,凱茵問他能不能把這束玫瑰花送給她媽媽。
薛玉珍也喜歡玫瑰花。
宋校態度霸道而冷酷的回以兩個鏗鏘有力的字:“不行!”
凱茵縮下了脖子,宋校拿著那束玫瑰花推開了病房房門。
這人的身影偶爾看起來優雅又高貴,偶爾看起來卻又十分紈絝無禮,就像現在這般。
宋校前腳離開,薛玉珍後腳回來,臉龐全是笑容。
對於徐主任今天帶手下同事前來探望凱茵她是心存感激的,送徐主任送到醫院大門口,真的算的上盡心盡力,況且徐主任畢竟是凱茵的頂頭上司,薛玉珍也想盡量與徐主任處好關係。
薛玉珍笑眯眯的關上門後準備將徐主任今個帶來的禮品整理一下,沒看見床頭櫃上那束玫瑰花,所以問凱茵放哪裡去了。
凱茵說:“給老鼠叼走了。”
薛玉珍聽不懂,還以為女兒開玩笑的,去衛生間也沒找到,本還想著拿玻璃杯把花插一下,現在倒是找不到花去了哪兒踺。
凱茵看薛玉珍還在孜孜不倦的尋找,於是把剛才的事簡單的陳述給薛玉珍聽。
原來是宋校拿出去扔了,薛玉珍雖然可惜那些漂亮的玫瑰,但是她能夠理解宋校的行為,笑著和凱茵說了幾句女人間的悄悄話,凱茵說老媽不正經,就在這個時候,宋校推門進來了。
薛玉珍立刻收斂臉部曖。昧的笑容,扭頭對門口那兒的宋校說:“你們兩的早飯吃好了沒有?”
“宋校吃完了,我還沒有呢。”
凱茵吐了吐舌頭,被老媽瞪著的感覺並不好。
薛玉珍雖然驕縱孩子,但是從來不允許凱茵浪費食物,每一次凱茵若要浪費食物,薛玉珍就找凱茵要生活費,久而久之,凱茵也形成了不浪費糧食的好習慣。
宋校當過兵,食不言寢不語這是規矩,況且他速度快,比較起凱茵,真是天差地別。
徐主任到來時宋校碗裡的湯麵已經吃的一乾二淨,只有凱茵慢吞吞的才吃掉三分之一。
薛玉珍走到小桌那邊開始整理孩子們吃完的早飯,凱茵那碗麵湯早就冷卻了,沒有辦法再吃。
薛玉珍把碗筷壘了起來,端著碗碟要去衛生間洗淨,宋校禮貌的請示她能不能帶凱茵出去一趟。
凱茵的腿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下週就能出院,薛玉珍自然是同意的,最關鍵的原因是,宋校這個人穩重踏實,要是他也像凱茵那種性子,薛玉珍是不能答應的。
衛生間的水流嘩嘩而下,杯盤清脆作響,外間的宋校正在幫凱茵穿襪。
他佇立在病床邊,身軀高大挺拔,從未見過哪個男人將一身濃郁的黑穿的如此優雅雍容,但是這樣一位外表出眾的男人,卻心甘情願給一個小女孩為奴,甚至握住她的腳踝,幫她穿襪。
凱茵問他這是要去哪裡,宋校也不神秘,跟她說了:“花溪路公寓重新裝修了,帶你去看看,不滿意的地方立刻改。”
凱茵心中一怔,本能的在腦海裡出現了那個黑暗系簡約大方的公寓,他說重新裝修,那能裝修成什麼樣子?粉色的?
“重新裝修?”凱茵小心詢問正在幫她穿鞋的宋校:“你不是喜歡黑色嗎?”
他半躬著身,將她的扣帶黑色小皮鞋套上她的腳,白皙清秀的額悶在下方,卻見他眉眼盈盈,挑起一縷微笑,緩慢說道:“家是女主人的,你喜歡最重要。”
恰好薛玉珍洗淨了杯盤從衛生間步出,聽見了宋校的這句話,沒有媽媽會不替女兒高興的。
來不及將杯盤擦淨放好就先直步走到床邊來,往床頭櫃放下手裡的東西便十分不好意思的彎下腰,從宋校手中拿走了凱茵的黑色小皮鞋,一邊責怪著女兒不懂事一邊請宋校起來。
宋校盈盈一笑,替凱茵穿鞋的事交給了薛玉珍,他去凱茵的主任醫師辦公室問點事情。
宋校出去後薛玉珍蹲在床邊幫凱茵穿鞋,然後一個勁兒數落她:“孩子呀,你要懂點事,你現在還小,但是再過幾年你就是當媽媽的人了,不僅要照顧宋校,還要照顧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