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卻立刻就不耐煩的,用手指著自己的車對我說:“快去,快去,你砸了我就讓你進去,好不好?”
他說著臉上那不耐煩的神情就越盛,但是我卻還是又笑著搖了搖頭,而一旁的馮君婉和陳圓圓就都看不下去了,兩個人的眼裡就都冒出了要砸他車的神情。
不過我卻立刻就又給她倆使了眼色,讓她倆先不要動看我的就行,然後我就又笑著跟這墨鏡男說:“哥們,你的車我是不會砸的,一,道義上過不去。二,我也賠不起,畢竟我是跟你商量來的,如果你一定要堅持我砸了你的車,才能讓給我們包房的話,那實在不行我們就也只能不在這裡吃了。”
他聽完後就看著我搖著頭不屑的笑了起來說:“你特媽逗我呢?剛才我還以為你有多牛呢,又是要砸我車,又是叫我出來要跟我談的,現在又跟我來這麼一出,你說你還是帶著這麼一大幫女的出來的,就算你自己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害臊!山炮,我也勸你一句話,以後少出來丟人現眼可以麼?”
我就笑著點頭,而馮君瀾和馮君婉的那些朋友,此刻眼裡看著我的那鄙視神情,都恨不得把我鄙視到地縫裡去了,因為似乎我不光是丟了自己的人,因為我和她們是一起的,讓她們也跟著我一起丟人了。
不過馮君瀾、馮君婉還有陳圓圓,卻沒像她們那麼鄙視的看著我,而是反而有點期待的看著我,似乎就知道我還有後招一樣。
而我在對著這個墨鏡男賠笑了一會兒之後,就又禮貌的笑著跟他說:“你說的有道理,我以後一定記住,不過我還想給我另一個朋友打個電話,看看他能不能有什麼辦法再跟你商量下,如果他要是還不行,那麼我就帶著人走,不再麻煩你了,你看行麼?能等我再打個電話麼?”
墨鏡男就立刻笑著不耐煩的點著頭說:“行行行,趕緊打!”
我就掏出了手機按下了重撥鍵,再次撥通了剛才打過的那個電話,而在電話還沒接通的時候,我就又想起了什麼事兒一樣的問他:“哥們,請問你是姓包麼?”
他瞬間就楞了下,不過立刻就用特別藐視我的口吻說:“對,我是姓包,叫包功樂,景色的景,你跟你那朋友說明白點,別說錯了!”
我就又笑著點了點頭,而這時電話就也接通了,我就對著電話簡短的說了兩句,然後就把電話遞給了他說,“我朋友想要跟你說兩句,可以麼?”
他就特不屑的把我的電話接了過去,然後一臉不在乎的把手機直接往耳朵上一貼說:“誰啊,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耽誤老子時間!”
可是還沒等他這句話說完呢,他的臉色就變了,不知電話那邊的人對他說了些什麼,他的臉色就開始變得越來越難看,而盯著我的那雙眼睛眼裡除了憤怒,更多的卻是一種好像吃了屎的神色,變得越發窘迫。
最後他就又對著電話裡低聲的說了兩句:“好好好,我知道了。”
掛了電話,當他再把電話交給我的時候,剛剛的那種不可一世和囂張氣焰,就早已經不知道溜到哪裡去了,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落敗了的公雞的垂頭喪氣。
接著他就看了看我身後的這些人,然後就一瞪眼睛對經理說:“讓他們進去吧,給他們弄個最大的包房。”
經理就眨眨眼睛楞楞的看著他,而他就又轉過頭一臉不情願的衝我點了下頭說:“對不起了兄弟,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冒犯了你和你的朋友們,還浪費了你們這麼多的時間,實在是不好意思,現在請你們趕緊進去吃飯吧,一會兒的賬單也都記在我賬上,算是我的一點心意。”
他說著就又衝我們深深的鞠了一躬,他這突然的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似乎讓我這邊的這些女生完全沒料到,先是驚訝的看著他,不過立刻就全都又一臉好奇而又有些崇拜的看著我。
我卻只是對她們笑笑說:“那咱們就都進去吧!別跟這站著了。”
我說著就要領著她們進去,可是這墨鏡男就又在後面小聲的招呼了我一聲,我就又衝她們擺擺手讓她們先進去,然後一臉笑意的問這墨鏡男:“還有事兒麼?”
他就又是一臉不情願的看著我點了點頭,然後直到看著那些女生都走進去了,才尷尬的笑了下跟我說:“兄弟,你既然認識我老爸,為什麼不早說呢?”
我就也只是笑著說:“我事先也不知道,我只是看見了你開的車,像是在你爸的停車場見過,我也不是很確定你跟包老闆的關係,所以才讓包老闆自己跟你說的啊!”
他就又臉色鐵青的點了點頭,而其實剛才我在想起這輛車是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