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並沒有看我,而是依舊看著前面的路,然後冷冷的說:“不關你的事。”
我眨了眨眼睛,雖然我已經料到她會這麼說,不過我還是感覺到了她在這件事兒上確實很受傷,甚至連讓人安慰她,她都不願意。
我嘆了口氣,才又接著說道:“你肚裡的孩子沒了,你們的計劃就也流產了,不過你就更不可能害我爸了,因為你們在他身上投了這麼大的心血,他現在的這種情況,是你們最不願看到的,你們應該是最想保護他的人才對。”
“你爸?沒想到,半年不見,你連稱呼都改了?你原諒他了?”
我看著前方也淡淡的說了句:“這不關你的事。”
第260章毒藥不一定有解藥
她沒有理我,卻用鼻子哼了一聲,似乎我這次才說到了點子上,他們也確實沒有理由害王言承。
這個時候,我又緩了下繼續說:“對不起,我開始懷疑你了。”
她卻只是又哼了一聲說:“你沒必要對我說對不起,我上次確實是想殺你,不過你剛才也有可能會要了我的命,所以咱們扯平了,這樣最好,因為咱們以後還要合作。”
雖然她說的話都是事實,可是我聽到她這麼說,還是忍不住皺了下眉,因為我總感覺,她不管處理什麼事情,都想把感情剔除出去,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感到安心。
我想了下,才又問她:“你覺得我該跟你的那個洋鬼子老闆合作麼?”
“他不是我的老闆,你跟不跟他合作,那是你的選擇。”她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不禁感到有些奇怪的看著她,因為那個洋鬼子如果不是她的老闆,那麼他倆的關係一定就不會很簡單,我就又想了下問她:“這裡沒人知道你是那洋鬼子派來跟我爸結婚的吧?”
她便又哼了一聲說當然,聽到她肯定的回答,很多事情我都一下子明白了,比如三奶奶對她的態度,確實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嫁給一個只有一年壽命的人,是沒有人會對她有好感的,都會覺得她是有目的的。
不過就在我想著這些的時候,她就又對我說:“有兩件事情,我想現在告訴你,第一件事,是我在這個家裡呆了這麼多天,但是並沒有發現有人會製造那種毒藥的痕跡,所以那毒藥,還是應該是家裡人從外人的手中得到的,第二件事,是那天吃飯的食材是那個南洋的老闆叫人送過來的,而做飯的廚師是那個煤老闆帶過來的人。”
我聽完後就不禁愣住了,然後想了下才又問她:“你的意思是這次下毒的人跟這倆個人有關?”
她卻只是依舊看著前面的路,然後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只是我想接著查家裡的這些人,而你去查這倆個外人。”
我想了下就點了點頭說行,而她也再沒有說話,我們就這麼一路無語的開到了機場。
在機場的時候,我抽空給我媽打了電話,可是,電話是空號,我媽不用那個手機號了。
說實話,半年了,我沒有跟外界聯絡,我最想的就是我媽和寧夏,不過既然虞美沒有提起我媽,說明我媽現在過的很好。
放下了擔心,又給晴姨打了個電話,然後又問了問寧夏的情況,只是讓我有些失望的是,寧夏雖然跟她打電話問我的情況了,但是並沒有要回來的意思,最後晴姨安慰了我幾句,我就又掛了電話。
飛機上,我好好的睡了一覺,而下了飛機後,讓我有些沒想到的是,王震鈴來接的我們。
在車上王震鈴就跟我解釋,說是因為三少奶奶想出去散散心,所以他才同意讓她去接的我,要不然他就派人去了,然後他就又給我使了個眼神,那意思三少奶奶是因為流產的事兒心情不好。
接著他就又給我講我爸那天在飯桌上倒地不起的事兒,說當時都給他們嚇壞了,不過幸虧送醫院送的及時,雖然大夫說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卻一直昏迷不醒,現在還在醫院的特護病房。
我想了下就問他,能不能先去醫院看看,然後再回家,他楞了下就望向了虞美,虞美就也點了點頭,然後我們的車就駛向了醫院。
站在病床邊,看著躺在那裡的老爸,時隔半年,確實已經放下了很多。
放下了,不代表忘記,可以不去報復,但必須要記住,人,不能好了傷疤忘了疼,也以此告誡我自己,不能步我爸的後塵。
我久久不語,王震鈴就勸我不要太擔心了,這裡是全澳門最好的醫院,他們也找了最好的大夫為我爸診斷,我點了點頭,可是我卻還是坐在床邊,攥著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