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她說著就拽著另一個小姑娘往外走,不過她倆剛走到門外就又退了回來,跑回屋裡藏到了我們身後,然後我們就看見,剛才被我們打跑的這幾個黑小子,全都端著槍站在了門外,其中一個手裡拿著的還是個半自動衝鋒!我們幾個瞬間就舉起了手裡的槍,跟他們對上了!
氣氛一下就緊張到了極點,不過他們那裡好像頭頭的小子,就又一臉不屑的說了幾句緬語,我就一邊緊繃著身上的神經用槍指著那小子,一邊衝身邊那長頭髮女生吼了句:“翻譯!”
那長頭髮女生就躲在我身後,用已經有點哆嗦的聲音說:“他說他們手裡有機槍,不等你們開槍就能把你們打的渾身是眼兒,還說你們要是現在跪下來,像狗一樣的從他們褲襠底下爬出去,他就饒了你們。”
我就看著那小子冷哼了一聲,對身後的長頭髮女生說:“你告訴他,別說這些沒用的,有種就開槍!看看他給我們崩的渾身是眼兒,他那腦袋還能不能在肩膀上待著!”
身後那女生一聽我這麼說,卻半天沒吱聲,我知道她是不敢翻譯怕惹惱了他們,我就又衝她吼了一聲:“說!”
她才磕磕巴巴的把我的話翻譯了過去,那個領頭的黑小子就氣的咬牙切齒的看著我,其實我當時心裡也是緊張到了極點,但是我知道在這種地方,誰都難以判定對方是什麼人,你不怕他,他反而會怕你,而且現在已經僵持上了,誰先放下槍,就只能等著被對方宰割,所以現在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不過我們卻好像陷入了僵局,誰都不敢先動手,但是也都不願退讓,不過那小子卻又冷哼了一聲說了幾句緬語,然後我身後的長髮女生這回就主動給我翻譯:“他說他們的參謀長一會兒就帶著警衛連來了,你們死定了!!”
我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但是我卻還是跟身後的長髮女生說:“你告訴他們,今天不管是參謀長還是首長來,我說在他們腦袋上崩五個窟窿,就崩五個窟窿,我看誰能帶的走!”
樓下的保安這時候也有上來的了,不過一看我們這裡正拿著槍對峙著,就立刻又屁滾尿流的跑了下去,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又傳來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好像有更多的人上來了!
這幾個黑漢子立刻就放下了手裡的槍,身體筆直的站在了那裡,接著又行了緬甸特有的軍禮,然後一箇中年人,就領著十幾個看起來特別雷厲風行的軍人上來了。
那中年人看都沒看他們幾個,而是徑直的走進了房間。不過我們幾個卻還緊張到不行的舉著手裡的槍,那中年人看了就笑了下說:“你們是邵小爺的人?”
我和鬼子就全愣住了,張大了嘴一臉驚訝的看著他,不過還是我率先反應了過來,就使勁兒的點了幾下頭說是,然後又趕緊衝身後的他們幾個使了個眼色,我們就全都把槍放下了。
中年人就對著我們有些歉意的笑笑說:“對不起各位了,是我平時管教不嚴,讓你們見笑了。”
他說完就轉過身,出了屋站到了那幾個黑漢子的面前,而那幾個黑漢子此刻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立刻就軟了下來,一個個全都低下了頭。
但是中年人卻瞪著眼睛,好像怒不可遏的樣子罵了幾句緬語,然後跟中年人一起上來的那幾個軍人,上去就給了這幾個黑漢子幾記響亮的耳光,他們有的鼻子歪到了一邊,有的嘴角淌著血,共同點就是全都低著頭一聲不敢吭。
而中年人卻好像還沒解氣一樣,揮了下手,那幾個軍人就用槍托給這幾個黑漢子這頓幹,看的我都有點於心不忍了,但是我身後的長髮女生卻小聲的嘀咕著活該,我回頭瞪了她一眼,她才閉上了嘴。
沒一會兒的功夫,這幾個黑漢子就被打的蹲在地上不停的用緬語求饒了,中年人才擺了兩下手,那幾個軍人才停了下來,然後中年人又對這幾個黑漢子不知道說了幾句什麼,幾個黑漢子就狼狽不堪的站了起來,衝我們幾個鞠了一躬,然後中年人就一臉厭惡的衝他們擺了下手,他們幾個就抱頭鼠竄的跑下了樓。
這時候中年人才又走近屋來,跟我們說不好意思,讓大老遠來的客人一到這兒就出了這樣的事兒。
我和鬼子就趕緊說沒事兒,然後也趕緊請他坐下,那倆女生就也特別識趣的出去了,不過臨走之前還是衝我媚媚的笑了兩下。
我當時就是再傻也感覺到了,這中年人應該就是那幾個黑漢子口中的參謀長,不過我真沒想到兵哥給我們找的人居然是這麼高的級別。好在這個參謀長還挺平易近人的,聊了一會兒我才知道他中文說的這麼好,是因為他母親是華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