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她:“師父,那個人的長相或者其他的什麼特徵你有留意到麼?”
她就跟我搖了搖頭,告訴我毫無頭緒,而我心裡就越發不安了起來,感覺自己好像又捲進了什麼看不見的漩渦之中。
我低著頭坐在那裡沉默了半晌都沒有出聲,因為我還在想著她剛剛跟我說過的話,暫且先把這另一個跟蹤過我的神秘人放在一邊,就先說這件事情的起因。
那兩個上山去威脅她的男人,首先那兩個人能找到那座山,並且得知她的存在,我覺得單憑這一點就可以把範圍縮小。
那就是派他們去的人,肯定跟王家的人有關係,或者有可能就是王家的人,而他們要找的是我藏在那山上的東西,我一個一窮二白的小子,能有什麼東西能值得他們這麼尋找。
我想來想去,覺得只有我爸交給我的那把鑰匙,值得他們如此,再加上我爸在醫院的神秘失蹤,以及那個趙磊對我爸的刺殺,這些加在一起,讓我覺得應該是有人打起了王家那塊免死金牌的主意。
而那另一個跟蹤我的神秘人,現在看來也極有可能是想從我身上調查那塊免死金牌的線索,不過看樣子對方應該並不確定那免死金牌是在我這裡,還是我爸那裡,但如果現在我要是讓外界知道我已經把免死金牌交給了遊紅塵呢?
不過就在我想到這兒的時候,我師父就在桌下用腳踢了我一下問我:“想什麼呢?”
我就笑著搖搖頭說沒想什麼,但是我看著她就不禁又想了下問她:“師父,那你從山上下來之後,沒給我打電話,也沒聯絡我,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在澳門,又是怎麼在機場找到我的呢?”
我師父就一歪腦袋,用那張還沾著蛋黃的嘴問我:“怎麼?你懷疑我?”
我就立刻把腦袋搖的像個撥楞鼓一樣的說不敢,她就又哼了一聲說:“我自然有我的辦法!”
她說著就站起來要去付錢了,那我能讓她付麼,立刻就搶著跑過去付了。
不過出了茶餐廳,走了兩步我就叫住了在前面走著的她,然後想了下跟她說:“師父,你現在能再陪我回去一趟麼?”
她就愣了下問我去哪兒,我的臉色就又沉了下來的對她說:“再去一趟那小子的家。”
她就不禁一皺眉問我道:“他剛才不都已經跑了麼,他現在還敢在那兒待著麼?”
我卻衝她搖了搖手指,笑著說:“師父,那你可就不知道了,有些人可就是利用了你這種心理,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應用的熟練著呢,我可是有過經驗的。”
她就不屑的撇撇嘴,但是也沒再說什麼,就跟著我一起再次往那個舊樓區走去,一邊往那兒我還一邊跟她解釋說:“就算他沒膽子大的跟我玩心理戰術,繼續躲在那兒,但是我覺得從他的住處,多多少少也能搜尋點其他的證據出來。”
她就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似乎對這件事情沒有多大的興趣,上樓之前,我特意在樓下的五金店買了段很細的小鐵絲,到了樓上趙磊家的那大鐵門前,我就把鐵絲塞到了那大鐵門的鎖眼裡,接著就開始慢慢的撬動了起來,而在我身後站著的我師父,就忍不住皺了下眉問我:“你什麼時候學會這手的?”
我就回頭衝她笑了下說:“師父你都教會我那麼多高難的牌術了,我手上的功夫現在好著呢。”
我說著就讓她別再跟我聊天了,趕緊幫我放風盯眼,讓人給我抓到就不好了,她就又切了一聲,站到了一邊。
不過很快我這邊就出現了卡登一聲,然後我就回頭衝她笑了笑招了招手,我就拽開了那扇大鐵門跟她一起又進了那屋子。
我倆進屋後,我就衝她做了個不要出聲的手勢,然後就轉身輕輕的關上了門,她似乎好像也是怕我再中了那人的埋伏,就指了指廚房和廁所,那意思她搜那兩個地方,我就點了點頭,指了指剩下的臥室,接著我便躡手躡腳的朝那臥室走了過去。
只不過當她搜完了廚房和廁所,確定那兩個地方都沒人,準備來臥室找我的時候,卻發現我正站在那臥室裡一動不動的盯著那臥室的牆上。
她就有些疑惑的走了過來,跟我站在了一起,也朝那牆上看了過去,然後就看見那牆上只有一個女人的照片,而且看拍攝角度似乎是偷拍的,不過照片上的女人面容不錯,只是表情相當的冷淡。
但是最讓我師父感到奇怪的卻是這張照片上被紅色的顏料筆畫了個大大的紅叉,畫紅叉的含義相信不用說也已經不言而喻了吧,我師父就轉過了頭有些好奇的問我:“這女人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