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生水起呢。
喬珊的一番解釋打消了李逸風心中的疑慮,他頗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喬姐,別怪我不信任你,你也知道書記目前的處境十分微妙,所以說,由不得我這個當秘書的不多長個心眼。”
“理解!”喬珊大度的說:“逸風啊,姐姐勸告你一句,不要輕易介入到趙國強的事情中去,他趙國強是個什麼人我喬珊最瞭解了,說白了,他就是吳勝利圈養的一條狗,吳勝利讓他咬誰他咬誰,這個人心狠手毒,平時你見到他,躲都來不及,硬往他身邊湊,不是找死麼?聽姐一句勸,你還年輕,大好的前程還在後面,可不能做雞蛋碰石頭的傻事啊弟弟。”
李逸風緊咬下嘴唇,沉默了一會兒後,終究逃不過良心的譴責,他說道:“喬姐,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這件事情我必定要管下去,如果我不知道也就算了,我知道了,不管,你讓我怎麼向書記交代?”
“傻弟弟,你怎麼管?你這小細胳膊小細腿的還能擰得過吳勝利趙國強的大腿?”喬珊苦口婆心的勸慰道。
李逸風笑了笑,道:“我是擰不過人家的大腿,你不認為,這對張書記來說,是個好事麼?”李逸風笑的很狡黠。
喬珊驚詫了一下,瞬間醒悟過來,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李逸風,道:“你是說!”
“噓!”李逸風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噤聲是手勢:“心裡明白就成!”
喬珊笑了起來:“真是個小狐狸!”
李逸風歪了歪頭,雙手一攤,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收拾,轉身走近了謝志和:“謝大爺,對你和巧玲的遭遇我心裡有數了,我問一句,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案子是趙縣長犯下的?”李逸風斟酌著用詞,他很避諱的沒有提“強、奸”二字,害怕刺痛了巧玲原本就傷痕累累的心。
謝志和抹了把眼淚,哽咽著說道:“能有啥證據,農家人沒有那個意識的,不懂法律,不曉得保留證據。”語氣中盡是無奈。
是啊,農家人不懂法律!李逸風心裡感嘆不已,別說處在當前這種時期,就算是前世進入了二十一世紀,農民老百姓的法律意識也不是說很強。
“大爺,就沒有……呃,”這話李逸風沒法說出口,瞥了眼巧玲,希望巧玲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喬珊看不過去了,走上前來,拉了拉李逸風的衣袖,用眼神示意他趕緊離開,李逸風隨即明白過來,喬珊這是要和巧玲單獨談談,李逸風會意的拉著謝志和走出門去。
手機的蜂鳴聲打斷了李逸風和謝志和的談話,掏出來一看,李逸風向前走了兩步,急忙接通,低聲道:“書記,我是逸風。”
話筒裡傳出了張文華頗具磁性的聲音:“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張文華一上來就直奔主題。
李逸風說道:“事情的原委大致都弄清楚了,電話裡有些不方便講。”
“嗯,順著沂南大道往西走十公里,過了三岔路口左拐,進衚衕後有個漁鄉人家酒店,你跟老何一起過來吧。”張文華淡然說道。
“好的書記,忙完我喊上何主任一起過去。”等張文華結束通話電話,李逸風方才把電話合上。
十五分鐘後,喬珊摟著巧玲的肩膀走了出來,看得出,兩人談得不錯,李逸風迅速走上前去,想要問些什麼,被喬珊一個眼神制止住了。
謝志和感激的握著李逸風的手,動情的說道:“李科長啊,我家巧玲的事情就拜託你了,老漢我……”又哽咽著說不出話了。
李逸風神色凝重道:“謝大爺請放心,既然我答應下來,一定會盡力而為。”
謝志和把巧玲拉過來,道:“給李科長鞠躬,玲啊,記住了,這就是你的再生恩人!”
巧玲衝著李逸風深鞠一躬,這個躬,李逸風沒有拒絕,他知道,這是不善言辭的巧玲表達感激之情的唯一方式了。
看著憔悴不堪的巧玲,李逸風心裡生出了一絲酸楚,農家孩子啊!掏遍了全身,把僅有的兩百塊錢拿出來,覺得拿不出手,李逸風對喬珊說道:“喬姐,借我三百塊錢不介意吧?”
喬珊一笑,沒有猶豫的掏出三百塊錢遞給他,李逸風感激的笑了笑,當即把錢塞給了巧玲:“一點心意,收下吧。”
巧玲搖頭推拒著,李逸風板著臉道:“拿著吧,不要對人生失去了信心,你今後的路還長著呢。”
其實,李逸風想起了他妹妹,巧玲和李怡群差不多的年齡,這個年齡的孩子原本是無憂無慮的開了成長的階段,巧玲卻因為一次不幸的遭遇,很可能就此沉淪一生,李逸風不願意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