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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一番話,眼珠子都直溜了,如果不是顧忌李逸風還在跟前,譚顏輝看樣子非得過去抱著朱拉風碩大的腦袋一頓狂啃,直到啃得他吐了口順帶著給自己也來一部才會放手。

朱拉風見譚顏輝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悲慘樣子,禁不住打了個寒顫,接著,“啪”!地一聲給了自個一大嘴巴子:“我讓你嘴快放不住話!得!譚主任、譚鎮長、您是我親大爺成不?您千萬別用旁光看我,我滲得慌,算我倒黴,也給你來一部中不?”朱拉風這番話幾乎是咬著後槽牙硬擠出來的。聲調都變的顫悠哆嗦的了。

“哈哈,那我就卻之不恭了,不能有負老弟的一番深情厚誼不是?對了,你小子罵人不吐髒字兒是吧?怎麼說話呢?你才用膀胱看人!”要不怎麼說人老精鬼老靈呢,譚顏輝這番說辭講的面不改色心不跳,還頗有一些拿你的東西是給你面子的味道。

“我!這不是倒黴催的麼,哪兒說理去?”朱拉風滿臉不忿的嘟囔了一句。

與此同時,縣委書記張文華手裡正拿著一份稿件翻來覆去的看,這份稿件顯然是被李逸風改過的那份,只不過後面的署名幾經反覆後變成了“魏自立”。

秘書小魏緊張的站在張文華辦公桌旁,小心翼翼的不時偷看一眼老闆的臉色,他忽然發現張文華看似古波不驚的臉上徒然一陣輕微抽動,對張文華脾氣秉性瞭解的很透徹的魏自立當下心中一緊,雙腿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

“自立,這份稿子是你改的?”張文華眼皮都沒抬一下,語氣中淡淡的寒意卻像西伯利亞吹來的風般陰寒無比。

魏自立自然是心裡有鬼,但事到如今只能硬著頭皮死撐下去,沒怎麼猶豫,魏自立應承道:“對,稿子是我改出來的。”

這時候張文華才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但就是這一眼,卻使魏自立感覺像是被拿針狠狠紮在了頭皮上,腦袋禁不住一陣發麻。

不怒自威!別看張文華暫時沒有掌控住縣委大權,但他也不是個軟弱可欺之人,張文華最不能容忍的是身邊的人跟自己一句實話都沒有,作為領導,連貼心之人都敢跟你耍心眼,除了說明該領導的無能以外似乎也說明不了什麼了。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張文華雖然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冷談的語氣中卻透露出來他對魏自立的失望。

魏自立心裡一顫,知道再怎麼解釋都於事無補了,不甘心地張了張嘴,見張文華垂下頭去繼續盯著檔案研究起來,隨即輕輕退了出去。

抬眼看了下慢慢退出去的魏自立,張文華搖了搖頭,怒其不爭啊!在張文華看來,作為秘書,耍點小聰明不是不可以,但你的小聰明得用對了地方,跟自己的領導耍小聰明擺迷魂陣企圖矇混過關和找死有什麼本質上的區別。這個秘書得換一換了。

魏自立弄出來的這一出在張文華眼裡根本不算個事兒,張文華甚至覺得有些可笑,連秘書都欺負自己軟弱無能麼?魏自立犯得最大的錯誤不是因為他看低了張文華的水平,是他忘記了自家老闆也是秘書出身,秘書出身的領導幹部對一篇稿件中行文格式及語法運用的敏感程度不亞於大學中文系教授,何況張文華本身就是中文系畢業的高材生。

一個電話把辦公室主任何陽招了過來,張文華把稿件何陽面前一推:“老何,查查這篇稿子是誰執筆修改的。”

辦公室主任何陽,四十五六歲的年紀,人長得斯斯文文,戴著副眼鏡,不清楚他具體職務的人乍看他第一眼,多數以為他是個做學問的人。同樣,何陽也是張文華就任沂南縣委書記職務後,跟領導提要求從省裡帶過來的唯一一名幹部。是張文華堅定不移的支持者。

何陽拿起文稿隨手翻看,笑著說道:“怎麼?外面那小子跟你撒了謊?”何陽一向和張文華有啥說啥,他知道拐彎抹角的話張文華不愛聽。

“糊弄我有用麼?”張文華嗤之以鼻。

“好,這事兒交給我了,也就是打兩個電話的事兒。”以他對張文華的瞭解,何陽不用細想都清楚張文華對自己的秘書動了殺機,一句廢話都沒多說,何陽笑著拿起稿子走了出去。

何陽出去後,張文華點燃一支菸,手指頭在桌上面有節奏地一下下敲打著,仔細琢磨了一番稿子中提出的幾點建議,自言自語道:“會是誰呢?”

第十三章 想不通

同樣對李逸風的身世背景疑惑不解的,還有組織部長羅倩。以市委組織部幹部考察科科長的身份下放到沂南縣委常委、組織部長位子上的羅倩,可以說是官升一級,儘管她對來沂南縣任職興趣不大,甚至起初對市委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