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薛向不由分說地替她圍了上去,在後頸處小心地打了個結。打趣道:“我家小晚是到了愛美的年紀,可也不能只要風度,不要溫度呀。”
“哪有!”小晚揚起粉拳輕輕捶了薛向一下,被薛向一句俏皮話說中心思,玉臉飛紅,剛要說話,忽地感覺到脖頸處的圍巾還殘餘著大哥的溫度,只覺這呼呼的熱。一直從脖子裡熱到心裡。
兄妹二人到得軍區大院時。天色幾乎全黑了,卻是無須放眼辨路。因為這古都的冬天,白天是純白的,一到這夜裡,或萬家燈火,或皎月清輝。照得這純白溢彩流光,顯目耀眼。
到得家門。薛向拉住小晚,輕聲道:“你先進去。看大姐在不在家,若是在家,你尋個由頭出來告我,若是不在,你在院裡招呼一聲,我就進來。”
薛某人下午狠狠得罪了大魔頭,這會兒自然心有餘悸。其實,天這麼晚了,薛林又能去哪兒,一準兒在家,哪裡用得著派出尖兵哨探。只不過是薛某人抱著萬一的想法,若是大魔頭不在,便趕緊尋摸點兒吃的,吃完,鎖門,睡覺。
果然,一分鐘過去了,院裡沒有聲息。這會兒,薛向料定大姐必然在家,說不定一應搓板、笤帚等傢什已經備齊了,當堂等著自己呢。又過去三分鐘了,小晚還沒動靜兒,看來是陷在裡面,出不來了。
薛向抱膝蹲在門檻上,思謀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混進去。可思來想去,也不得其門而入,畢竟進房必定要穿堂而過,大姐一準兒守在堂屋,哪裡混賴得過。
薛向正想得頭痛,忽地聽身後傳來一聲叫喊,“大哥,快跑”,誰知尚不及反應,大衣領口便被收緊了,抬眼看去,不是柳眉倒豎、杏眼射寒的大姐又是何人。
“大哥,對不起,叫大姐識破了。”小晚扒在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