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未盡,卻是起了疑惑,輕抬螓首。回眸看去,但見臭小子已然便成了傻小子,面紅耳赤地,傻傻發痴。
見了薛向此番情狀,小妮子心中卻是暢快許多。畢竟她今時不同往日,再加上港島資訊開放程度自然遠勝大陸,小妮子在此許久,對男女之事已然知之甚深,瓊瑤之流的言情小說,無聊之餘。也是看了無數,自然知道薛向這種遲鈍狀態,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臭小子對這方面還是陌生的,證明臭小子還是。。。。。
要說小妮子有此心理也是正常,薛老三什麼條件,小妮子清楚非常,除去情人眼裡出西施此種因素,論相貌,論才華,乃至論家世,都是上上之選,更兼薛老三對感情,尤其是男女之情遲鈍非常,而小妮子和臭小子又長時間,分離萬里,自然擔心臭小子被人勾了去。
卻說柳鶯兒見了薛向如此情狀,不知怎麼地,心情轉瞬大好,添滿了甜蜜,羞澀之意卻是淡了許多,遂出聲道:“快點兒呢。”說罷,又趕緊添上句:“輕些兒。”
小妮子說話原本極輕極淡,可聽在這會兒已然痴痴傻傻的薛老三耳中,卻宛若擂鼓,霎時間,便神魂俱復,心中訕訕之餘,卻是徹底打下了麵皮,憨憨點頭,伸手就朝小妮子的豐tun觸去,手剛要觸肉,募地,想起在小妮子耳中竊竊私語時,說的懲罰是“打”,而非“摸”,是以,轉瞬間,手型急變,五指由抓形化扇形,五根指頭緊緊併攏,啪的一下,就撥上了小妮子的圓tun。
那tun兒著力,霎時盪出一道柔波,顫巍巍的擺動,久久不歇。觸手雖只霎那,那驚人的結實和彈力,叫薛老三神魂俱醉。
“嚶嚀!”
小妮子只覺渾身過電一般,酥軟難擋,一聲糯糯的呻吟,便不由自主脫出口來。
“嗯?”
小妮子的一聲呻吟,聽得薛老三心間一蕩,但這聲音卻不同先前的要求,薛老三又假作不高興了。
小妮子臀兒麻癢,心間卻是又氣又惱,只覺臭小子真是太過分了,人家都。。。都讓他那樣兒了,怎麼。。。怎麼還不依不饒?
小妮子心中羞惱,卻是再不敢得罪他,想著都已經這樣兒了,何況方才又答應他了,就遂了他吧。
一念至此,小妮子輕嗯一聲,算是應了。薛老三心下大喜,再不遲疑,輕輕一下,又印在那豐隆的渾圓上。
小妮子先前捱了一下,本已有了準備,誰成想,這回臭小子不再是五指輕撥,而是一隻大手完完整整地印上了臀兒,受力不同,感覺自不一樣,麻癢更是難擋,小妮子神魂俱軟,失神間,竟是還記著方才的念頭,輕啟朱唇,脆脆一句“薛哥哥”便叫出聲來。
薛向聽見這聲似吟似唱的聲音,魂兒彷彿都飛到了九霄雲外,沉湎之際,大手卻是再沒抬起,就撫在小妮子的圓臀上,緩緩遊走。
薛老三前世算上今生,皆是完完整整的處男,真正是未經人事,要說這島國盛產的某片,薛老三也非沒看過,可那種有欲無情的畫面,最多助其排遣下生理需求,哪裡談得上迷醉。
而眼前的小妮子姿容絕世,偏生動作按照薛老三的要求,擺得放蕩誘惑,如此這般,清純明豔便和放蕩妖豔,同時誕生,便組成了這麼一幅瑰麗絕倫,魅惑橫生的畫面,縱是十世修行的高僧,見了眼前這般景象,怕也是把持不住,更何況薛老三這血氣方剛、未經人倫的兩世處男,又兼他與小妮子早已是郎情妾意,你儂我儂,此刻,可謂是情慾交織,薛老三還能把持得住,那才怪了。
卻說薛老三的大手撫在小妮子的臀上,並非一味遊走,五根指頭,卻是自覺地活躍起來,或輕揉,或抓捏,或鉤撥,或挑抹,魂神俱醉間,只配臭小子的,便是這無邊的慾念。
薛老三這邊褻玩地痛快,小妮子卻是難受至極,而這難受卻是夾雜著太多太多的渴望,方才,臀兒受了薛向兩記,已經讓小妮子酥氧難擋,這會兒,臭小子竟是不打了,改為撫弄,徹底讓小妮子崩潰了,緊閉的白玉柱似乎再也閉不攏了,微微開合之間,兩腿交接處的那片白膩,已然水漉漉一片,印出一道深深的印子。
卻說,這小妮子對薛老三,可謂是喜愛到了極處,要不然也不會答應薛老三如此荒唐無理的要求,如此深戀,又苦經相思,再被深戀之人如此撫慰,便是鐵打的身子也化了,何況小妮子這本就如水似玉的身子。
募地,薛老三的大手深深滑進了tun溝,小妮子本就綿軟到了極致、苦苦支撐的身子竟是再難支撐,軟軟地付倒在了大床上。
這下,薛老三大手落空,才復又回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