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你的話有點多,害的我也跟你羅嗦了半天。你最好記住我們是頑主,不是公安。當然,我們的頑主身份,那個傢伙可是承認的,不然他也不會想當我們老大,不是嗎?頑主就得按頑主的規矩辦,。他儘可以哭著找家長或者公安。”
薛向不再廢話,示意雷小天動手。雷小天伸出手掌想撥開攔在前面的迷彩服,不料,伸出的手被迷彩服鎖住,雷小天用力掙了掙卻沒掙開。薛向大是好奇,雷小天雖說不似自己這般天生神力,可也非庸手。眼前的迷彩服,顯然並非是穿穿軍裝而已,搞不好就是現役軍人。薛向對著謝邊疆道:“穿迷彩服的女人是誰?”謝邊僵附他耳邊道:“她叫許翠鳳,是39軍特戰大隊的,是我們一個大院的,這次放假回家探親。陰京華不僅認識她,好像還特別怕她。”
薛向伸手朝許翠鳳的肩頭攻去,勢若雷霆,快如閃電。許翠鳳不得不撒手,後退一步避開鋒芒,隨後一拳向薛向面門奔來,薛向避也不避,握拳對著她的拳頭撞去。砰的一聲,許翠鳳退後三步方才止住腳,薛向原地未動,也沒有強攻,笑吟吟地望著她。許翠鳳臉色大變,她可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她的教官可是有名的國術高手,在特種大隊論拳腳她也是數一數二的,怎麼會被一個小混混一拳震退,對方好像還未使出全力。
就在許翠鳳不解之際,薛向笑著開了口:“怎麼樣?師侄女兒,你師叔的巴子拳使得不錯吧?”
“叫誰師侄女兒呢?你的拳腳也只是一般,不過仗著身長力壯,沒什麼了不起。”許翠鳳撅著嘴諷刺道。
“你的教官是顧長刀對吧,他是我師兄,你的巴子拳可沒得他真傳哦?”
“你瞎扯什麼,我問過老教官,他師傅39年就死了,你那時還沒出生呢,再說老教官可沒有師叔,小賊可別想騙我,想當我長輩,沒門!”
“這你就不知道了,顧師兄是代師收徒。想當年他見我骨骼清奇,非收我當徒弟,我不肯,他跪在我門前三天三夜,我看他實在可憐,就委屈自己當了他師弟。”薛向倒也並非妄語,顧長刀是薛安遠打淮海的時候救的一個國軍敢死隊的軍官,當時顧長刀身受重傷,準備自我了斷,被薛安遠所救。顧長刀傷愈後就做了薛安遠的警衛,建國後,一直在A軍任職。顧長刀祖籍滄州,生於國術之鄉,從小精練巴子拳,也就是後世的八極拳,一身真功夫開碑裂石不在話下。有一次,顧長刀當著薛向的面,一掌把一塊磨盤大的青石斷為兩截。從那時起,八歲的薛向就開始跟故長風練拳了。顧長刀執意不肯讓薛向拜師,只說代父收徒,只因他敬重薛安遠,不想和薛安遠平了輩分。薛向的性子執拗、堅韌,倒和顧長刀極為投緣,二人亦師亦友,感情極佳。薛安遠在大運動爆發的頭幾年就感覺情況恐怕有變,早早的把顧長刀安排進了王牌軍39軍做了特種大隊的技擊教官。
“你……。”許翠鳳一時無語,不知道薛向說的是真是假。
薛向看大美妞兒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實在可愛,也不逗她了,道:“既然不是外人,看師侄女的面子上,就此揭過,你最好讓陰同志管住他那張大嘴吧,不然,非把自己折騰廢了不可。好了,我兄弟們都餓了,你們一起入席吧。”說完薛向又朝陳佛生喊了一聲:“佛生,招呼廚房上菜,開飯啦。”
霎時一盆盆菜餚從側門後的廚房被端上了桌子,二十個服務員外加康小八和徐小飛兩夥人,端了三四趟才上完。薛向領著許翠鳳入了李天明和胡報國那席,胡報國那席已經坐滿,就移了幾個和雷小天幾人並作一席。
菜上齊後,沒有人動筷子,都傻傻地盯著桌上的四個大瓷盆子發呆。
蔡國慶掐了掐石川的胳膊道:“石頭,我不是眼花了吧,怎麼四個盆子全是肉啊,不會是我想肉想得生了幻覺吧。”
石川打掉蔡國慶的手道:“是不是幻覺,你掐自己啊,掐我幹什麼?你還別說,剛開始我也迷糊了,還是你掐我,把我給弄清醒了。三哥就是三哥,永遠是大手筆。別人擺席有葷就不錯了,兩葷兩素就是頂好了。哪像三哥,上了四個葷,壓根沒素,看來三哥知道兄弟們是憋的狠了。”
………
桌上擺了四盆菜,和頑主們擺席並無二致,用四個大洗臉盆子盛菜。只是菜品在這個年代,是豐盛到了極點。四個菜,堆尖一盤青椒紅燒肉,一盆滿滿當當的冬瓜燉排骨,一盆幹實的豬肉燉粉條,堆滿了流油的紅辣椒,最後一個盆裡裝了四隻大肥的燒雞。
薛向見沒人動筷子,就站起來道:“兄弟們是不是在等酒啊,先吃飯,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