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不能這樣啊,我們還沒說不賠呢。
薛向抓住王喜的衣領原地把他提了起來,冷笑道:“一個破此瓶子都值三四千,那你說我這幾千年的樹葉得值多少錢。”
王喜被薛向勒得出不了氣,直翻白眼,雙手在空中筆劃著,示意薛向鬆手,他好回答。薛向把手放開,王喜從半空落地,險些沒站穩,好一陣喘氣,道:“這位兄弟,殺人不過頭點地,今天我們認栽了,這瓷瓶本就是老物件,哪個朝代我說不清楚,但我們可以找人鑑定。今天看您面子,就這麼算了,您也別為難我們了。狗急了還會跳牆,何況我衙門裡有人。”
王喜不愧是陰人的行家,此時我為魚肉,人為刀俎,尚且臨危不懼,思路清晰,一番話說的有裡有面,有奉承有威脅。
“噢?你的意思就是不想賠了唄,這可不好。”
“喜哥,甭跟丫廢話,看老子削了他。”錢大彪從地上爬了起來,一張豬頭臉腫成了象頭,嘴角處滴著血。一雙嘴唇外翻,極似臘腸。錢大彪從腰裡拔出了剔骨刀,向薛向撲了過來。
“你的勇氣讓我佩服,你的愚蠢同樣讓我驚歎。”薛向一拳狠狠打在錢大彪持刀那側的肩窩,拳到刀落。錢大彪一聲慘叫,軟倒在地。
“師傅,把車開快一點。收票員,把車門開啟。”
“得嘞,您坐穩。”光頭司機見薛向如此威猛,收拾的兩個車匪哭爹叫媽,心裡一真痛快,哪裡還有猶豫。
第四十二章驅走豺狽引來狼
王喜一聽薛向讓司機加速、售票員開門,就知道大事不好,轉身想抓住柳鶯兒。他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