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讓人笑掉大牙不可。
再者,央校內設自己的紀檢部門,有什麼問題,自己內部核查就是了,有必要傳出去丟人麼?
眾位大佬討論一陣後,夏老輕輕敲了敲桌子,“行了,大家的發言,我都聽明白了,現在問題的關鍵,薛向到底是不是施暴者,丁校長這次會議是你提請召開的,還說了,霍無病被毆一事,有了重大進展突破,那現在你來斷這個案子,速戰速決!”
做老了領導的夏校長,極有領導藝術,眼前的事兒眼見著就成一團稀泥了,他老人家自然不願入手,高坐中堂,把擔子分下去,他老人家安靜地充當裁判官就好。
丁世群理會得夏老的心思,但主導整個案件,正是他所願。
“既然校長說了,那我就最後提醒一句薛向同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校方不願意公開證據,無非是想給你這種泥足深陷的同志幡然醒悟的機會,既然你死咬了牙胡說,那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謝處長我聽說你掌握了薛向毆傷霍無病的絕對證據,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來和大家說說。”
緊要關頭,丁世群終於亮出了殺手鐧。
其實,得了謝偉紅的彙報,他丁校長勝券早握,折騰這許久,無非是希望聽到從薛向嘴裡吐出句軟話,再亮出證據,徹底將之捏圓搓扁。
不成想,薛老三竟是鐵嘴鋼牙,死硬得緊,正好,在這小子猖狂得沒邊的時候,掏出證據,狠狠甩他一耳光。
“丁校長,先別急,我還有話說!”
“現在想說話了,呵呵,你說吧,我還是那句話,校方永遠給泥足深陷的同志以改過自新的機會!”
“丁校長教訓的是,但我用不著,因為,我壓根兒沒做過,何怕別人拿出什麼莫須有的證據,我就想知道如果最後證明我是冤枉的,校方會給予我怎樣的說法?”
“這個不是要你擔心的,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更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誰又問題,就處理誰!”
丁世群簡直要氣懵了,他再也不想跟薛老三說話,“謝偉紅,你來說!”
謝偉紅點點頭,站起身來,衝夏校長方向鞠了一躬,“尊敬的夏校長,丁校長,還有……”
“罷了,罷了,不用說這些拜年話,趕緊說正經!”
夏老不滿意地擺了擺手。
謝偉紅滿臉臊得通紅,今次的會議發言,他越釀許久,雖然被那莫名其妙的無字信紙攪了一通,但趁著會上這唇槍舌劍的空當,他早打好了腹稿。
哪裡知道,這表達對領導無限尊重過和敬仰的話,還未說完,就捱了當頭一棒。
“偉紅同志,大膽地說,實事求是,就沒有問題。”
丁世群知曉這個部下什麼尿性,趕緊給他打了針強心劑。
果然,謝偉紅臉色好看了不少,接道,“情況是這樣的,今天下午,教務處忽然收到一封匿名郵件,我開啟一看,裡面竟然是薛向毆打霍無病的照片,其中還有許多風景照,想必是某位同學在拍攝風景的當口,恰好拍攝到了薛向毆打霍無病的畫面,今日霍無病被毆大案在校園傳開,想來該同學秉承正義之心,特地將郵件寄送過來,助我校方懲惡揚善!”
刷的一下,所有人臉上都變了顏色。
在場的都是人中俊傑,誰腹中不是機謀百轉,前番見薛向信誓旦旦,以為不過又是場嘴仗,哪裡知曉,霍無病一方竟然捉住了實打實的證據,這可了不得。
第四十章照片
“還真是巧了,我倒想知道這封郵件,到底是誰寄送的,是不是要好好查查!”
進修部的隋部長忽然發言了。
這位隋部長不是別人,正是上次薛向幾人在宿舍飲酒,後被霍無病,薛亮設計,最後替他們背書過關的隋部長,正是許子幹一手提拔的。
眼下,正值薛老三緊要關頭,隋部長自得挺身而出。
何況,此事太過蹊蹺,隋部長分明就嗅到一股濃濃陰謀的味道。
“舉證人是好心,有什麼要查的,眼下,討論的是薛向到底是不是犯罪分子,查舉證人的事,稍後再談!”
丁世群揮了揮手,強行壓下了隋部長將話題帶偏的企圖,轉過頭來,對薛向道,“薛向同志,我現在還叫你同志,就是想給你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你承認了,並作出了挽救,校方不會一棒子打死誰,若是你到現在,還執迷不悟,校方也不會因為你有什麼背景,什麼功勞,就網開一面,公理昭昭,自有法律決斷。若是你現在幡然醒悟,校方顧全顏面,就不亮出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