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兒,因嫉生恨,想玩一出殺其夫而奪其妻的把戲。
結果,陰差陽錯,邱躍進還未下手,薛向便遭了難,恰好專案組去查,將正打算實施犯罪而犯罪未遂的邱躍進。抓了個正著。
整個情節曲折離奇,充滿了偶然性。便是拍電影恐怕也想不出如此奇妙的段子。
“同志們,怎麼看!”
主持會議的老首長先發言了。
雖是問句。答案其實早已註定。
事已至此,還能怎麼看?
薛向飛機失事的事兒,只有調查下去;
老邱家的小子在這個節骨眼上,捅出這等下做事,除了萬劫不復,還能如何。
即便心有慼慼者,誰會蠢到去為一個玩得超出界限的二桿子,去分說情由!
始作俑者,其無後乎?
這個道理誰都明白!
果不其然,稍後的發言俱是聲討邱躍進,要求給予嚴懲,整肅綱紀,以儆效尤!
待得眾人議定,老首長卻三兩句話遮過,轉換了話題,對薛向墜機整件事,提了幾點要求。
而這些要求,無非是處理重大突發事件的老生常談,自不需備述。
散會後,眾人退去,時間已晚,老首長卻並未立時回房休息,而是杵著柺棍,在庭院中溜達了起來。
月華幽幽,風涼沁骨,卻也醒神。
南方同志忽的從堂間行了出來,一隻手臂上搭著一件厚實的軍大衣,一手端著杯熱茶,到得近前,將茶遞與了老首長,並親自將大衣幫老首長披上,說道:“爸爸,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眼前的一堆亂麻,他們要理讓他們理去吧,剛才總醫院的老鄭打過電話來了,說那小子已經基本渡過危險期了,估計是死不了啦,用不著擔心。”
“誰替他擔心?這小子向來命運,要我擔心甚?”
老首長說了一句,便捧著茶杯淺淺咧了一口。
“怎麼?爸爸,薛小子這條命保下來了,你倒像是有些想法?”
南方同志到底是嗅出了老首長話裡非同尋常的味道,忽地,渾身一震,驚道,“爸爸,難不成你懷疑這是薛向自編自導的?不可能,不可能,哪有人會那樣設計的……”
南方同志連連擺手。
“我可沒說他自編自導,但至少這小傢伙完全有這麼搞的動機,不是麼?”
對自己兒子,老首長沒什麼好隱瞞,他很願意發表自己的觀點,幫著南方同志增長見識。
南方同志沉默了,的確,老人家的目光敏銳,一眼就抓住了問題的核心。
是的,換個角度想,按照薛向和邱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