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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9部分

遠離了是非圈,主要工作由務實轉向了務虛,幾乎避開了所有的陰風暗箭。

此外,在中央提倡幹部年輕化的今天,中央黨校重建不過數年,其重要性也漸漸顯露出來!

不說別的,單是能入此校入讀的,無不是政壇上的明日之星,可謂是執政黨之黃埔軍校!

而那位元老雖擔任央校校長一職,一則年紀老邁,二則身兼數職,無暇分身,黨校工作壓根兒就只是掛名,實則是常務副校長主持全面工作。

許子幹若就任此職,便等於入主黃埔軍校,細細運作,慢慢搓磨,數載功夫下來,所積累的政治資本,決計不亞於主政一方。

更何況,蝸居黨校,可謂是不顯山不露水,規避諸般風險,乃是真正的進可攻,退可守之地。

至此,許子乾的危機,算是全盤化解!

眾人又笑談片刻,薛向便抬手看錶。

他這動作的意思很明顯,跟端茶送客一般,不過卻不是做給許子幹、安在海、馮京三人看的,而是在提醒薛安遠,時間不早了,您老該宣佈散會了,畢竟,明天,許子幹三位還要參加會議。

人家做客的不好說,自當薛老三來提醒。

第二百三十五章戰神

薛安遠擺擺手,“你小子別跟我做小動作,你許伯伯的麻煩是解決了,老子的麻煩也來了,一事不煩二主,也由你這個小諸葛來斷斷!”

原來,今夜政局會議結束後,軍委內,和安老爺子並列的兩位大佬,找到了薛安遠,向他滲透了戰神病癒的訊息,希望由薛安遠代表軍委,前去探視慰問。

薛安遠雖是直性子,頭腦卻是靈活,那兩位大佬話音方落,他就悟透了弦外之音,知曉這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原本,薛安遠性子謙沖,不願以己之事,勞煩眾人,並未想過要將此事在此處宣諸口外,他更願意關起門來,和自家侄子謀劃。

可這會兒,薛系的臂助和干將畢集,且剛剛為許子幹之事,進行了一輪密切磋商,往深了說,簡直就等於一次薛系最高峰會。

而薛安遠有事,若不在“會”上說,偏等到大家離去後,和薛老三單獨商謀,未免有拿人家當外人的嫌疑。

更何況,此事瞞得過許子幹,馮京,決計瞞不過安在海,誰讓人家有個植根軍委的老爺子呢。

兩下權衡,為怕傷了人心,薛安遠才將此事道將出來。

而在座眾人,皆是深有城府,且熟知黨史軍史之輩。

薛安遠只稍稍點點了,眾人便立時便意識到薛安遠遭遇的難題,籌措不好,立時便有大亂子,其中險惡決計不在先前許子乾麵對的麻煩之下。

很明顯,那兩位軍委大佬叫住薛安遠言語的那番話,內涵是深刻的。

戰神何人,那可是軍方絕對大佬,徐蚌戰役指揮之功,便是老首長晚年都戀戀不忘。平反風颳起至今,軍方多少大佬起復,獨獨戰神始終不得在軍中充任要職,去年臨近換屆。一場小病,更是連政局都未充入,顯見其功高到了震主的程度。

如今,戰神康復。中央沒發話,那兩位軍委大佬先向薛安遠滲透訊息,暗裡的意思,極好琢磨。

本來。眼下軍委,就屬薛安遠兼職最多,不僅是軍委委員。還挑著軍委秘書長。兼國防部長的擔子。

很明顯,那兩位的意思是希望,薛安遠能卸下個帽子,讓戰神戴上。

這也是那二位不選別人,單選薛安遠去代表軍委,前去探視的主要原因。

而此事,薛安遠還真不好拒絕。畢竟,戰神也算得上他的老上級了,徐蚌戰場上,薛安遠便是戰神麾下的縱隊司令。

如今,戰神這老長官康復,薛安遠作為老部下,前去探視,是應當應分的。

可偏偏薛安遠更清楚老首長心中的咯應,不說別的,五十年代,戰神挨批,就是老首長任的組長,主抓的。

所以,如今的薛安遠,面臨的的確是兩難局面。

不去吧,未免有些看人下菜碟,不尊重老領導,犯了軍中大忌。

去吧,則容易讓老首長那邊生出誤會,無形中似乎在向老首長施壓,為戰神復起搖旗吶喊一般。

如此兩難,可謂是耗子鑽風箱,兩頭受氣。

“老三,別愣著啊,我這兒還等著呢!”

薛安遠一支菸快抽完了,見一旁的薛老三還默然不語,終於忍不住出聲相催。

薛老三伸個懶腰,笑道:“大伯,難怪才一年功夫,您頭髮就白了不少,純是閒心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