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員麼?
一念至此,陳老闆忍不住有些尿急,轉瞬窺破這許多隱情,他實在是太興奮了。
因為在這個國度要做大生意,朝中無人根本就行不通,可偏生他陳某人這積年,絞盡腦汁,費盡手段也沒結識到像樣兒的官員。
如今倒好,真正的大鱷竟就隱在身邊,這意外之喜,實在是衝得他腦仁兒生疼。
就在陳老闆憋尿的當口,電話那頭終於又有了聲音,“啊哈,小老三啊,你可是稀客啊,說吧,這回找大姑父又是為什麼?你小子可是出了名兒的無事不登三寶殿吶!”
“大姑父,瞧您說的。沒事兒就不興找您,不過您還真是料事如神,我這兒還真有事兒託您過問。”
薛老三老臉微紅。因為左丘明所說不假,平日。他還真不怎麼聯絡這位便宜大姑夫,往往正是有目的時,才找上門去。
“行啦,你小子倒是直接,有事兒就說,大姑父能辦的絕沒二話。”
左丘明嘴上調笑,心下卻是火熱。對薛老三來找,他從來都是隻有歡喜,沒有厭煩,而今次的歡喜尤甚。
究其根源。還是前幾日,薛系忽然出手,猛烈一擊,將東北周系連根拔起,其間兇狠慘烈。外人未必看得清,可在左丘明這個層級,可謂洞若觀火。
事發之後,左丘明也是嚇了一跳!
原來,薛系的力量一直隱在底部。左丘明看不分明,以為薛家不過如此。
可待此事後,看清了薛系的力量,左丘明簡直悚然大驚!
遙想數年前,薛家不過破落門第,薛家小子還在安家撒潑打滾地求助,如今,薛家竟有了赫赫門閥的氣度,比之安系也不遑多讓。
由此為基,再細細想下去,薛老三得自家老爺子喜愛,交好安氏兄弟,外聯薛家姻親許子幹,上更有幾位大佬賞識,不管是薛系還是薛老三的個人前途,簡直不可限量。
如此潛力股,左丘明又怎會不抓住,將來就是安老爺子百年後,他這不得安老二歡喜的安家大女婿,從安系借不到力,可只要交好薛小子,結好這份人情,後輩的前程便算埋下了。
“謝謝大姑夫,是這麼檔子事兒……”
薛老三也不廢話,三兩句便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道將出來。
“混賬,簡直是公報私仇,沒想到他劉昌順是這樣的人,我剛還在會上表揚他鐵面無私,關鍵時候立得住腳,沒想到竟是這麼個貨,轉過臉去就給我來這手,氣死我了……”
左丘明高聲怒斥,似乎極為憤怒。
“也沒那麼嚴重,大姑父打個招呼,讓劉書記高抬貴手就成,一點小誤會而已。”
聽左丘明言語,雖喝罵,卻迴護,薛老三已然猜到姓劉的是他的人,也不願逼人太甚。
左丘明道:“什麼小誤會,我看是他劉昌順官升脾氣漲,膨脹得不行,老三,你放心,我馬上給劉昌順去電……”
談妥正事兒,兩人寒暄幾句,約定了春節相聚的時間,便結束了通話。
“成了,上映的事兒應該沒問題了,您二位等信兒,最多這兩天就有準確訊息。”
掛了電話,薛老三才想起倆財神爺被冷落了,趕忙安慰出聲。
“老弟,瞧您這話說的,信不著誰,還能信不著您,別忙活了,您來一趟可不容易,半天一口茶都沒喝上……”
“趕緊趕緊,嚐嚐我這兒的鐵觀音,可是我家老爺子當年秘藏的,比不上傳說中的武夷山極品大紅袍,也差不離了,待會兒你老弟包二兩走。老李說的沒錯,今兒是咱們失禮到家了,沒說的,中午老弟務必給個機會,我和老李做東,好好給老弟賠罪。”
陳,李二位老闆竟雙雙迎上前來,兩張臉笑得好似兩朵開爛了的桃花。
更離譜的是,不知何時,原本空無一物的茶几,此刻擺滿了東西——堆得快放不下的果盤,以及華麗麗的檀香木製的功夫茶具,各式香菸……充分彰顯著主人家的熱情。
“吃飯就免了吧,不瞞您二位說,我那攤子最近可是焦頭爛額,哪有功夫吃飯,今兒個來,就是找兩位拿錢來了。”
薛老三是明眼人,知曉這二位為何前後反應不一,這也是他有意為之,不然,這錢必定要得不痛快。
“瞧你老弟說得,這話可就見外了,錢的事兒,就不是個事兒,早就準備好了,你是要支票,還是轉賬,今兒個就辦。”
李老闆慷慨無比。
薛老三道:“那就轉賬吧,不過,您二位也知道,我討這筆錢,非是為我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