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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9部分

忌,說這個只是為賺好感。

而此刻,薛向誠懇要求留下馬天宇,再沒人會認為他是故作姿態。

這分明就是位心胸寬闊。有宰相肚量,又識大體,顧大局,肯替組織背黑鍋,受委屈的黨的好乾部嘛!

………………

怒氣衝衝返回辦公室,啪的一聲關上門,謝輝煌心頭的邪火蹭蹭直往上衝。

嘭!厚厚一疊檔案,被謝司長重重摔在了地上。

生氣。太生氣了,好好開個會。好容易有機會和諸位大佬,同桌論道,他準備了一肚子乾貨。

博廣主任臨時叫停會議,他一肚子乾貨沒處倒,那也就罷了,畢竟博廣主任是大領導。高高在上,怨恨不著。

可這薛向橫插一槓子,眼見著會議又要重新走上**,他謝某人的機會又來了。

結果,姓薛的莫名其妙來了個“屏退左右”。可他謝某人又不是所謂的左右,可偏偏在博廣主任處,他也只能被當作左右,就這般屏退了出來。

一肚子乾貨沒倒出來也就罷了,最重要的是丟臉,實實在在的丟臉啊。

他是薛向上級,卻讓薛向這個下級屏退了,官當到這個程度,是真讓人心灰意冷!

謝輝煌正氣得三尺神暴跳,大門被以異常暴虐的方式被撞開了,曹陽一臉的緊急集合,疾步躥到了近前,涎臉道,“長,長,會開得怎麼樣了,薛向是不窩脖了,剛聽說您開會回來,我就放下工作,第一時間趕過來了,您快給說說,嘿嘿,我真想看到薛向倒黴催的樣兒,快……”

曹陽盡顧著吧嗒吧嗒地得瑟,根本沒關注謝輝煌的臉色,正說在得意關口,謝輝煌抄起桌上的茶水,對準曹陽正因嘰裡呱啦而不斷抖動的臉上潑去。

曹陽哪有躲閃的準備,立時被潑了個正著,冰冷的茶葉水順著脖頸溜進衣服裡,冰涼了胸膛,曹大處長才猛地驚醒。

抬眼朝謝輝煌瞧去,見到的正是一張烏雲密佈,隨時都要電閃雷鳴,降下瓢潑大雨的雷公臉。

曹陽到底機警,雖猜不透謝輝煌到底為何生氣,卻知道一準兒是跟那位薛司長有關。

隨後,他所有的話都往薛向身上扯,都是料定薛向必將如何如何倒黴的話。

千句萬句,謝輝煌沒聽進去,有一句,卻是聽真了。

薛向要倒黴了!

這是毫無疑問的!

即便薛向用拙劣詭計將自己趕出了會場,但留在會場的薛向,就一定會有好果子吃麼?顯然不會!

任憑薛向巧舌如簧,恐怕也消不了諸位大佬的心頭怨氣!

因為他薛向這是逆勢而動,所有的大佬都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獨獨他薛向還想掀大案,往死了整頓張無忌。

這分明是要往鐵板上撞!即便他薛向驅趕自己後,是要拿出什麼確鑿證據。

殊不知,在官場上,和領導的意圖背道而馳,拿出什麼東西也沒用!

毫無疑問,薛向是在找死,那就必死無疑!

想透此點,謝輝煌心情驟然好轉,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薛向倒黴的訊息,當即打曹陽去盯著會議室,沒多會兒,曹陽便風馳電掣的跑了回來,言說“散會了”。

幾乎是數著秒,判斷著博廣主任什麼時間踏進辦公室的,謝輝煌在辦公室內來來去去十幾圈,站在窗前深呼吸半晌,終於平復了心情,這才鄭重其事抓起了桌上的電話,撥出了博廣主任辦公室的號碼。

電話很快通了,傳來的正是博廣主任那熟悉的低音域,“我是博廣,那位?”

謝輝煌以最方正平和的聲音說道,“您好,博廣主任,我是謝輝煌,聽說您散會了,我就第一時間給您打來了電話。方才,我提前離會後,回到辦公室,思前想後,都覺得自己太輕飄,太不負責任了,我怎麼能離會呢,怎麼能讓薛向這麼個年輕的同志,去挑他根本挑不起來的重擔呢,怎麼說,我也是宏觀司的主要領導,宏觀司出了問題,應該由我來承擔責任,我檢討,我為我的臨陣脫逃檢討……”

第二百一十二章殺雞嚇猴的效果

博廣主任聽了半天,根本沒聽出謝輝煌到底要表達什麼主題,最後實在受不了他這喋喋不休了,出言打斷道,“輝煌,你到底要說什麼,用不著拐彎抹角!”

謝輝煌暗罵自己囉嗦,博廣主任這種大人物,哪裡有那麼多時間,聽自己廢話,迅速定了定神,道,“是這樣的,薛向這個同志一貫年輕氣盛,如果他在會上,說錯了什麼,做錯了什麼,請您千萬不要跟他較真,完全是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