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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8部分

若是改委的幾位大佬對今次的案件真的持懷疑態度,如此定奪那也就罷了。

可眼前的案子,實在是太明顯了,只要知道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的,就是生了幅豬腦子,都該知道實情到底如何。

因為疑點實在太多了!

張無忌深更半夜開車來改委取檔案,結果,就發生了盜竊案,是不是太巧了?

張無忌來改委取檔案,對門崗說奉的謝主任命令,到底有無此事,謝紅旗心裡最清楚,只不過他不站出來說明,誰也沒轍。

便是除去此條,問題還是多多。

首先,他張某人去取檔案,居然需要馬天宇去參考檔案中的條目,怎麼就恰巧挑中了他薛某人的通訊員,恰好今夜被盜的,就是他薛向的辦公室。(事發後,張無忌只能說是帶馬天宇去取檔案,因為馬天宇幹秘書工作,熟悉檔案條目。因為,不如此不能解釋他怎麼和馬天宇撞在了一處,畢竟馬天宇可不能像張無忌那般信口雌黃,說是奉薛向命令,來取檔案,況且,若真是他馬某人在薛向辦公室,盜竊案也就沒機會發生了。不得已,二人只好串聯出這麼一番說辭救命。)

其次,既然二人說是去抓小偷,幹嘛去爬牆,和老王一道堵著拱門,守在牆外,小偷還能插翅飛了?這種簡單的邏輯,別說是張無忌,馬天宇這種聰明人,便是尋常村漢,都不會做此蠢事。

更大的破綻,還在於老王的指認。一個門衛和兩位幹部無冤無仇,失心瘋了,敢指認他二人為賊。

按張無忌的辯詞,這位老王是為了邀功請賞,見拿不到賊人,便攀誣自己。

這等可笑的理由,只有傻子會信。

但馬天宇確信,與會諸公會信,事實證明,與會諸公真個就“信”了。

第二百零九章死手

與會諸公信了,薛向這委屈就受定了。可偏偏薛老三又不是個肯受委屈的人。

有人想定檯盤,他偏偏最會幹的事兒,就是掀桌子。

卻說,薛向話音方落,博廣主任的臉‘色’如舊,但一雙禿眉抬起後,又沉斂了下來。

霎時間,氣氛冷酷得幾近壓抑。

謝輝煌怒道,“薛向同志,首長們都定了調子,我也代表宏觀司做了承諾,你現在出來提反對意見,到底是什麼意思?組織原則還要不要了!”

薛向能跳出來,他實在竊喜,心中暗笑,此人到底嫩了些,‘混’跡官場,殊不知最重要的便是揣摩上意,如今上意已經明擺在眼前了,你薛向還要逆上意而動,這不是找死麼?

薛向不急不緩道,“輝煌同志,博廣同志方才說了,既是開會,就須暢所‘欲’言,我按照博廣同志的指示辦,有什麼問題。”

謝輝煌簡直要氣暈,你薛向太不識進退了吧,傻子都該知道,方才博廣同志這句話,是鼓勵我謝某人大膽補漏,什麼時候要你薛向說話了,沒見博廣主任草草收尾,就是為了壓下這檔案子麼?行,你抓著博廣主任的一句遁詞,大做文章,惹得博廣同志大怒,有的你受的。

念頭到此,謝輝煌的心緒倒也平復了,說道,“還是服從大局的好,我知道這次是你辦公室被撬,組織作出現在的決議,你心中難免有些情緒,這很正常,我們都能理解,但是有情緒,也不能帶到工作中來。更不能給組織添麻煩才是!”

到底是積年官場老手,此話一出,等若是在指責薛向‘私’德有虧,就為了自己出口噁心,連改委的大局也不顧,這樣的人還配作領導幹部麼?

果然。博廣主任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說道,“薛向,你到底有沒有實在的東西,有就拿出來,沒有就保留自己的意見!”

這番話,從博廣主任口中說出來,已然是史無前例的嚴肅了,換個人。便是正部級高官,恐怕也承受不起。

滿場瞬間肅然,皆盯著薛向!

“報告博廣同志,我的確有實在的東西,要向各位首長展示!”薛向面‘色’平靜地道。

“裝神‘弄’鬼,我倒要看你有什麼法子翻天覆地!”謝輝煌心頭冷笑。

哪知道,他念頭方起,薛向後半句話卻將他打懵了。“不過,有鑑於我要展示的東西。事關重大,所以,我懇請博廣同志讓除了諸位改委班子成員,和紀檢室閔要同志留下外,其餘人員最好還是退場。”

“這是什麼奇葩邏輯,好好開個會。你有屁就放,‘弄’個什麼玄虛,哪有動輒就趕人離場的,老子還是你領導了,憑什麼郭閔要能留下。老子就得走,想得倒美,領導們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