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總裁今日著裝,也確實叫人耳目一新,黑色的短款運動體恤,堪堪極腰,裹得胸前豐碩,越加雄偉;一條咖啡色彈力鉛筒褲,緊緊束腰,纏得豐挺翹臀好似紮了綵綢的水蜜桃,盛挺惑人;腳上一雙紅色nike登山鞋,如瀑墨髮束作馬尾,腰間纏一條半掌寬亮銀色皮帶。
整個人好色百變魔女,從前日冷豔逼人的尊貴御姐,瞬間變作動感可人的鄰家女郎,清新爽目,叫人眼前一亮。
卻說。薛老三腆臉讚美著柳總裁的著裝,希圖轉移柳總裁的注意力,可人柳總裁壓根兒不搭腔,眼見著。長長阿迪達斯行囊的拉鍊快要完全解開了,薛老三的讚詞嘎然而止,唉的一聲,發出重重的嘆息。
小妮子已經抽出一半的毛毯。猛地頓住,直起身子,直直盯著薛老三,要聽這傢伙嘆息之後。到底要說出她身上哪點兒哪塊兒現了瑕疵。
一聲嘆罷,薛老三忽地伸手拍拍額頭,表情陡然深沉。做出一副“長太息以掩涕兮”的模樣。嗆然道:“唉,我薛老三有幸娶到你這樣美麗溫柔善良高貴……的老婆,前世到底在佛前敲碎了多少木魚,今生到底要羨慕死多少男人哈!”
“嗤!”
柳總裁噗嗤一笑,霎那間,空山寂寂,萬谷花開。饒是見慣了這絕世容顏的薛老三,眼睛也似被明麗無儔的月華晃了一下。
“貧嘴!”
柳總裁輕輕搡了薛向一把,卻是被薛向這極似調侃的讚譽,高興壞了。
當然,人柳總裁可不是歡喜薛老三那段足足百來個讚美詞彙組成的修飾,而是得意那句“老婆”。
雖然,她和薛老三也在那太平洋中間的小島,辦了個奢華而低調的婚禮,可小妮子到底底氣不足,心中每每想到薛老三那個光明正大的老婆,都隱隱心痛,此刻,薛老三將老婆用一句近乎玩笑似的話語吐出,卻更顯自然,顯然,薛老三心底的確將自己作了妻子。
尊貴柳總裁,交遊天下,富誇四海,唯獨讓她在意,掛心的,不過是眼前這笑嘻嘻小痞子的心底的位置!
玉人言展,薛老三心下一寬,伸手抓過小妮子的行囊,轉瞬便將那已經扯出一半的毛毯,塞了進去,呲的一聲,扯上了拉鍊,輕輕將行囊提在手中,另一隻大手探出,準準扣住柳總裁纖腰,手臂輕顫,柳總裁豐腴修長的身子,就到了薛老三脊後。
薛老三出手毫無徵兆,柳總裁吃了一驚,薛老三捏捏掌間豐膩,“嘿嘿,老婆大人,山高林密,路不好走,你老公我受點累,這一路揹著你耍!”
柳總裁臀上一麻,慌忙拒絕,她倒不是害怕薛老三累著,自家男人的變態體力,她還是有些瞭解的,而是深知這傢伙色心如熾,一路上定然會伺機輕薄。
“夫唱婦隨,三從四德,都學哪兒去了!”
薛老三故作正色,厲喝一聲,緊接著,啪的一下,在柳總裁彈力褲包裹的豐盈蜜桃上輕拍一記,不顧柳總裁抗議,抬腿便朝林間行去。
柳總裁遭強,哪裡肯依,在薛老三背後扭來擺去,可偏生薛老三巨力驚人,小妮子的扭擺,混似人在鉅艦上跳躍,是怎麼也不能影響鉅艦平穩前行的。
扭擺無效,柳總裁先後試驗了在耳邊呵氣,伸手搓揉薛老三厚密亂髮,甚至伸手遮住薛老三眼睛,可柳總裁這凡人的一切騷擾,在薛老三這近乎非人類面前,半點兒作用不起,絲毫不影響她前行,調笑,當然最少不得的便是趁機輕薄。
一路上,小妮子的肥膩蜜桃,不知在這傢伙掌中,變幻出多少形狀。
兩人就這麼一路彆扭前行,穿過一道山崗時,如林已有三五里,到得此處,玉女峰景緻已然大開,沿途小獸奔走,驚鳥撲稜,草樹青青,山花爛漫,時而溪流蜿蜒,沐浴金陽,宛若春光。
小妮子自小生在京城,如今赴港也有數載,從不曾領略這林壑幽深的森林之美,一時間,得見這迤邐風光,倒是忘了和薛老三纏鬥,左右四顧,貪看美景。
對薛老三這惡趣味專家而言,沒了反抗,輕薄似乎也就失去了趣味,小妮子這一不理睬,他反倒規矩了,攔了小妮子朝山崗上緩行。
眼見著快到頂峰,薛老三陡然加速,如電光般掠上頂峰,一雙大長腿猛地在地上落定,蓬的一聲悶響,草坪竟然被他雙腳刨出個半寸斜向後的深坑,只見薛老三負了小妮子騰起米餘,直直朝前墜去。
原來,這崗下,是一道近乎六十度的陡坡,坡長近百米,毫無山石凸起,且坡上青草白花遍覆,薛老三一個加速,人在半空,橫渡兩米餘,半空裡雙腳以細微不可察的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