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個愛湊熱鬧的,在學校的表現也只是中規中矩,可架不住幹倒霍無病,弄得威名太大,各方同學都拿他當個人物,反有活動,都來叫他。
他抹不開面子,應承了幾次,哪裡知道在競技場上,才小小顯露伸手,後面的邀請立時應接不暇了。
這日,被班長曹天華逼著參加了一場足球比賽,硬壓著實力,灌了華中聯隊五個球后,財政部委培班又來邀請他打外援,籃球場上幫著委培班拿下勝利後,還未下賽場,呼啦啦,一堆人便圍了過來。
薛老三瞅準空當,鑽了出去,便飈了個沒影兒。
砰的一聲,他拍死了宿舍大門,驚了正伏筆案頭的彭春、崔原則一跳。
薛向道,“誰叫都被應承,就裝裡頭沒人。”
話音落了沒幾分鐘,果然一陣咚咚咚,一堆人在外面叫了好一陣兒,裡頭死活不應聲,就這般來了幾波,才徹底恢復了安靜。
彭春道,“我說薛向,你這是唱哪兒出啊,欠人錢不還?你不是這樣的人啊!”
崔原則道,“說哪兒呢,你小子是個頭腦發達,四肢簡單的,不好運動,壓根兒就不知道咱們的薛大爺近來多火。虧得咱們不是真正的大學,要是的話,那咱倆可就有福了,就薛大爺這個火爆程度,追他的姑娘還不得排成排,宿舍裡的水果點心,還不得堆滿嘍。”
自打薛向打翻門外,衝出門外,而又安然無恙後,“薛大爺”便成了彭、崔二人贈薛向的新外號。
薛向拖下汗衫便扔崔原則頭上了,笑道,“你倆就閉嘴吧,當我好受,整天跟驢上磨時的,趕完一場又一場,簡直沒完沒了了,人不累,心累。”
彭春道,“你小子還別蹬鼻子上臉,給點尿水就氾濫,得意什麼啊,誰不知道央校的關係重要,平素看你小子這個不搭,那個不理,還以為你就沒想著這些,現在才明白,你這傢伙分明是深藏不漏啊,這幾天,你小子的圈子可是拉得夠廣的呀。”
彭春這話,薛向不想反駁,這幾天,雖然接連趕場,卻是玩也玩了,朋友也交了,儼然整個京大運動明星。
若非害怕這接連不斷,紛紛擾擾的逼請,他倒是很享受這種日子。
又閒扯幾句,他鑽進衛生間,擰開噴灑,洗了個痛快,又換上秋衣,也不穿外衣外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