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將徹底脫離他的掌控。
薛老三不為所動,迎著曹書記的目光道,“曹書記,我考慮的很清楚,蜀香王不能被貼牌,我是要將他打造成百年企業的……”
薛老三話方出口,場中眾人臉色劇變,誰也沒想到這傢伙竟是寧折不彎的性格。
眼見著曹書記就要暴怒,但聽薛老三接道,“不過,關於曹書記先前提到的難題,包括省內兄弟調味料企業的生產,以及對外客商銷售的兩件事,我願意一體承擔!”
“什麼!”
誰也沒想到事情到這一步,薛老三竟還敢出此狂言。
孫明冷哼一聲,說道,“薛向,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有時候不一定是君子,恐怕是誤國害民的庸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說這些欺世大言,徒自惹恥笑。”
“曹書記,不必驚詫,您可能對咱們這位薛向同志不太熟悉,習慣了就好!”
李星雨微笑著衝曹書記說道。
他這哪裡是在安慰曹書記,分明是在給薛老三其人其行定性。
曹書記卻不答話,緊緊盯著薛老三,心道,果然跟傳說中的一個模樣,只是這寧折不彎見了,不知道機變百出,是否是真的,今天,趁此機會,就開開眼界,看看這位黨內英俊是否名副其實!
“好,既然你薛向說了,我倒要聽聽你是怎麼個一體承擔法兒!”
薛老三道,“眼下的問題很明確,無非是解決好吸血鬼們吸血的事兒,和解決好外商拿貨的事兒,這兩件事分開來說,是兩件事,合在一處,便是一件事,其實是一而二,二而一的關係,曹書記如果信得過我,此兩件事,我願承擔!”
“說了半天,還是老樣子,薛向同志,別玩繞口令了,你不如說是在使拖刀計,眼下你已無計可施罷了。”
“賣國賊”反正是做了,要贈人情不如送足,此刻,孫明孫書記已然奮不顧身了。
的確,他所言道理,幾乎是場內所有人的共同心聲,那就是這位薛向同志又在耍嘴皮子本事,暗裡實已技窮。
薛向道,“孫書記是德江的書記吧!”
突如其來,薛老三一句答非所問,羞得孫明白臉立時充血,一下子紅到了脖根處。
的確,賣國賊都有共同的死穴,那就是儘管他自己知道自己在賣國,也知曉天下人知道自己在賣國,卻唯獨怕人當面戳破。
眼下,孫書記便是如此,旁人不點明倒還罷了,他自己遮自己臉,還覺得能承受。
可一旦薛老三點破,強行將他這遮擋去除,羞恥之心燒得他差點沒瘋狂了。
這不,薛老三一言出口,效果驚人,方要張口跟上的周道虔,立時偃旗息鼓了。
他可承受不住薛向問上一句“周書記是德江的書記吧”。
“薛向,回答問題吧,不僅曹書記想知道你有什麼辦法,我也想知道你有什麼辦法!”
兩員大將不成了,李星雨自然只有親自操刀上陣。
薛向道,“曹書記,李省長,恕我賣個關子,有些事兒,有些計策,還真就是說出來就不靈了!”
“就怕是空城計!”李星雨笑道。
薛老三道,“李省長既然有所擔心,那我就攤開說了,如果我薛向大言空放,這蜀香王的商標和專利,我無償轉讓給省裡,屆時,省裡想給誰貼牌,就給誰貼牌。另外,我不過是要一天半天時間去解決問題,我想就是少了這一天半天,也不至於耽誤到生產交貨吧。”
薛老三許出重諾,再度震驚眾人。
在場眾人,出自德江的是大多數,眼見薛向下次重注,不是沒有想開口阻攔者,逼近即便雲錦和地位簽了合同,財政已然獨立,可雲錦到底份屬德江,蜀香王在雲錦,和在德江又有什麼區別麼,在座諸位德江上層建築多多少少能從蜀香王上分潤些功績。
若是一旦蜀香王所有權上繳省裡,那就沒他們什麼事兒了。
可此刻,李省長虎視眈眈,孫書記已然漢奸賣國賊,周某某心在曹營身在漢,三者聚齊,又有誰敢撩其鋒纓?
然而李星雨心中卻生出疑惑來,按照眼前的情勢看,薛向這個賭注,幾乎是必輸之局,實在看不著半分勝算。
可如此必輸之局,緣何這薛向還敢下次重注,事出反常,必然見妖啊!
李省長揣度不透,一時不敢接茬兒,忽聽周道虔一聲咳嗽,他抬眼掃去,周道虔眼角輕輕一眨,李星雨攸地轉醒,心頭暗叫,好哇,你小子跟我虛張聲勢,“曹書記,既然薛向同志下了軍令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