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不信國術高手的本領奇異麼,聽我號令,大夥兒一起朝他射箭,我保管都射不中他。”
那白臉男子話音方落,場中男子除了那衛階,皆把弓箭舉了起來,對準了薛向,諸人臉上皆滿是興奮之色。這幫小子確實聽白麵男子吹噓過他家警衛的種種神奇本領,只是未得親見,是以,懷疑居多,這會兒聽聞傳說便在眼前,一個個眉眼發亮,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薛向一動不動,甚至不把小傢伙拉向身後,倒是他身邊的鐵進怒了,握緊拳頭一副要幹仗的模樣,薛向輕輕拍了拍他肩膀,鐵進茫然朝薛向看來,就在這時,衛階的“小心聲中”,八道箭矢齊齊朝薛向射來。
箭是普通的竹箭,弓卻是軍用複合弓,乃是一等一的強弓,若非如此,那白麵男子的箭矢又怎能從林間躥出,復穿行五十餘米,還能有如此大勁力。
此時,八人距薛老三不過二十餘米,於這強弓而言,可說是咫尺之距,此時,八枚箭矢射來,呼呼之聲,宛若飆風,如此勁力之下,便是拗去了箭頭,包裹了紗布,射中要害,不說致命,定然也是極疼。
八枚箭矢,勢若流星,不及眨眼,已分至薛向的額頭,雙眼,咽喉,小腹等要害之力,八箭瞬發,即使箭矢離弦,或有先後,如此距離,也宛若齊至。
眼瞅著薛老三就要被亂箭加身,薛老三動了,但見他左手幾乎以人眼瞧不清的速度,在空中連閃了數下,手靜止時,八枚箭矢便如繩束一般,被薛向五指牢牢箍住。
見了這手神技,滿場立時無聲,除了早習以為常的小傢伙,便是鐵局長也瞪大了眼睛,嘴巴長得能吞下蛤蟆,兩三位軍裝少女,更是以手捂嘴,滿臉的難以置信。
沉寂良久,忽地,單聽,啪啪啪……
白麵男子又鼓起了巴掌,“好好好,看見沒,這就……”
熟料白麵男子的話音未落,薛老三箍住八隻箭矢的左手忽地撒開,霎那間,箭矢倒飛出去,去勢比來勢快了數倍不止。
霎時,便聽見此起彼伏的哎喲聲傳來,緊接著,便是淒厲痛呼聲。
原來,八隻箭矢幾乎同時撞在了方才射箭的八位青年的嘴唇左角處,幾乎瞬間,便將諸人的一顆門牙敲落,而那位白麵男子為始作俑者,薛老三惱恨之下,射向他的那隻箭矢力道尤其大,竟將他左角處的數顆牙盡數敲落。
要說,薛老三也是留了手的,若他真下狠手,只需倒轉箭矢,保管竹箭的另一端,能將這幫傢伙的雙頰貫穿。
可即便是這樣,場中情狀,已成慘烈之勢,八名青年,齊齊捂著腮幫子呼喊,尤其是那位白麵男子,早沒了先前風度翩翩,眾星捧月的架勢,跪倒在地,一手捂著腮幫子喊疼,一手捧著脫落的數顆斑斑帶血的牙齒飆淚,如此慘狀,真個是聞者驚心,見者麻爪。
八十三章薛部長駕到
終於,這邊的驚天動靜,引來了大部隊,一群軍裝漢子們,快步湧來,中間數人,年紀皆在五十左右,人人面目威嚴,氣度儼然,一望之下,便知必是久掌權柄之輩。
“衛階,怎麼回事兒,讓你陪客,就陪成這般模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將來能指望你作甚?”
開言的是這群軍漢最前方當中那人,白面無鬚,身材敦實,看樣貌不過四十幾許,一身雪白的海軍軍服穿在他身上,威風凜凜,氣度超然。
“爸爸,只出現點小意外,沒多大問題!”
衛階此言一出,開言這人身份不言自明,正是東海艦隊司令官衛定煌。
衛氏家風嚴謹,衛階極畏其父,今次他受父命,代為招呼儕輩,未曾想,出了這麼大漏子,再加上他性子醇厚,不願挑撥是非,更兼此事本是白麵男子等人有錯在先,雖然薛向下手狠辣,衛階也不好愣說他錯,只得持中論之,只求遮掩過去。
衛衙內想息事寧人,殊不知白麵男子已然恨透了薛向,此時見勢有利,霍然起身,咬著腮幫子,撐到近前,忽地,將一捧數顆帶血的牙齒,亮在了人前,“衛叔叔,您看我像是出了點小意外麼,像是衛階說的那般,沒多大問題麼?”
如橘的陽光,映在顆顆潔白的牙齒,如沾辣醬,妖豔異常。
白麵男子這一作勢,另外七人,也齊齊捧了牙齒上前,也不說話,只將牙齒亮在人前,濃濃怨氣,撲面而來。
“衛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衛定煌終於變色了,眼前這幾人都非是東海艦隊子弟,而是華東軍區同僚的子弟,因為這幾位子弟的父輩軍職較高,不便親自道賀,便遣了他們前來,其中